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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三天三夜,付宛静一直发着高烧。
第四天的一早,她缓缓的睁开眼,她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先前使唤她干活的肥胖妇人一脸不愿的坐在她的面前。
“**命硬,一点不假。”妇人叫月婆,是大太太身边的人,这几天负责在这里照看付宛静。
付宛静浑身都痛,又是盐又是水,她身上的伤口多处都发了炎,一动就钻心的疼。
“是司令救了我吗?”付宛静小心翼翼求证。
月婆变了脸,出言讽刺道,“哼,看你这狐媚子脸毁了以后,司令还看不看你一眼。”
真的是程思洲救了她。
他是在意的她的。
有了一丝安慰,付宛静也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不管程思洲为何出现,她只要想活着就必须讨程思洲的欢心。
她怕死,否则当初就跟着阿玛额娘一同去了。
她既答应了他们要好好活着,就一定要做到。
付宛静很努力的养病,脸上的鞭痕不深,没有留下疤痕,身上却留下了长短不一的鞭痕。
这些疤痕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要努力活下去。
伤势痊愈的第一天,她就被瞒着程思洲出了府。
按照记忆中的路,付宛静找到了当初教她房事的花楼头牌牡丹的住处。
牡丹已经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当年她是晋城数一数二的头牌,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凡俗走卒,无一不沉沦在她的石榴裙下。
“牡丹嬷嬷,我有事求你。”付宛静直接了当表明来意,“我如何才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闻言,牡丹大笑,“我的傻郡主,男人的心要是能抓的住,这世界上就没什么难事了。”
“那……”付宛静红了脸,“那如何能让一个男人……”
她依旧难以启齿。
牡丹笑了笑,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付宛静嫁给程思洲当小老婆的事情她听说了,“这个我倒是可以教你。”
牡丹附耳贴在付宛静的耳边,她越说付宛静的脸越红。
临了,牡丹还送了她一份大礼,她面红耳赤,却没有拒绝。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
付宛静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程思洲的书房,李副官守在门口,她不敢靠近,原地徘徊了良久。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李副官叫住了她。
程思洲让她进去。
怀揣着不安,付宛静走进了程思洲的书房。
这原本是她阿玛的书房,只是里面的家具都换了。
程思洲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坐在皮质沙发里,目光盯着手中的书籍,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柔和他原本的戾气。
付宛静看的入神,愣在了原地。
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
“看够了?”程思洲放下书,勾唇,邪魅一笑,“看够了就过来。”
付文静面色一红,走到了程思洲的面前。
“听说你出门了?”程思洲对付宛静的行踪了若指掌,他原本以为她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