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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不许胡闹!”
南老爷子黑了脸,不悦道:“桥儿说的没错,不需要熟知医理也能把这幅画画出来,你不懂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阿翁,我没有添乱……”南风还要辩解,就收到了一记眼刀。
南桥始终笔直站立,语气淡漠:“我行得正坐得端,谁怀疑我,我当场作画就是,只是我没想到外人没说什么,自家妹妹倒不顾场合闹起来了,别忘记这是阿翁的寿宴。”
她并未看南风,却句句铿锵,字字针对。
众人又看向南风,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南二小姐不是向来知书达理吗?今日倒有些冒失了。”
“她不是自诩南家女医传人?居然连骨骼图都不了解,不懂还要装懂。”
贬低和嘲讽回荡在耳边,南风气得咬牙切齿,想起身反击却被穆语簪紧紧按着。
她恶狠狠盯着南桥,恨不能扒皮喝血。
南桥再次行礼,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孙女知道阿翁老当益壮,钻研药理从未停歇,因此潜心制作这幅骨骼图,还请阿翁笑纳,祝您万寿无疆。”
“好!”
南老爷子笑得满脸皱纹,起身托住她的手,心里一时怜爱的不行,“阿翁没白疼你,你送的礼物有心了,快坐吧孩子。”
“是。”南桥再次行礼,规矩转身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和老爷子拉近关系这事,她算是做成了。
她兀自想着,全然没有注意身后有一道目光,自始至终都在追随。
寿宴继续进行,南煜两兄妹送了名贵药材和字画,都值钱却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终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注意。
两个时辰后,宾客散去。
南桥心知南风憋屈的不行,懒得留下来与她纠缠,先一步随着宾客离开。
“那个小蹄子呢?”
南风东张西望,迫不及待找南桥出气。
丫鬟看看四周,忙拉住她,“人还没走完呢,小姐别让外人看到了。”
闻言,南风瞬间收敛,憋着气环顾四周,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肩膀上。
那人肩膀坚硬如铁,她撞上去疼得龇牙咧嘴,捂住酸胀的鼻子后退几步。
易宸瞥了她一眼,神情淡漠,“对不住。”
说罢,他绕过南风便走。
“站住!”南风气急,冲到他面前质问:“我允许你走了?你把我撞成这样,自己倒毫发无损,这算怎么回事!”
易宸不想搭理莫名生气的她,语气越发冰冷,“那你想怎样?”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易宸,别以为父亲把你尊为客上宾,你就真是这里的主人了!给我好好赔礼道歉!”南风叉着腰,尽显泼辣刁蛮。
南桥冷不丁撞见这一幕,便默默退了回去。
她本想拿回手帕,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事,只是……
南桥望了易宸一眼,眼神明明灭灭。
她在府里都举步维艰,已腾不出手去搭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