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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老马忙的很,天擦黑就得起来干活,天亮了才回来,累的倒头就睡,一年也休不了几天假,弄得我也不好意思老找他们。
当然,我只是想想,该找还是去了
终于,在我五十八次被关在门外后,他们似乎被我的真情打动,在我第五十九次去找他们时,给我开了门。
我带着酒,一脸早该如此的样子,装作没看到老牛老马嫌弃的眼神,堂而皇之的进了他们家。
老牛老马的院子很好看,小篱笆,方木桌,院子里还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很有乡村气息。这俩一贯会享受,院子的门正对着我种的花,坐在小木桌旁,正好能欣赏这惊艳的美景。
这花可是我的骄傲,我一向不是很喜欢这种像弱柳扶风病美人的小花,风一吹全倒了的那种,看着就没劲。我种的,全都是妖艳瑰丽的血色红花,张扬,热烈却也神秘,危险。
我不知这花从何而来,正如我不知,我,从何而来。
初见时,只有一株,便得悉心照料,便成这一片摇曳的花海。
此花叶生无花,花开无叶,直向彼岸,我常称它彼岸花。
“看那桥旁的彼岸花,开的多艳啊。”
我端起酒杯,带着姨母笑,慈祥的看着院外的花。
“孟婆,你今儿个找我哥俩干啥?”
马面眯着眼,盯着孟婆手中的酒杯。
“你别给我说你来这就是叫我俩看你的花。”
牛头猛灌一口,呛得直咳嗽。
“诶呦,你不会喝你就不要喝,哪回你俩出去应酬,不都是老马给你挡的酒。”
我嫌弃的拽下老牛的酒杯。
“屁,他是为我挡酒?他分明是自己馋。”
“我说,你到底什么事?”
马面接过牛头的酒杯,为自己斟上一杯。
我瞥了马面一眼,憨厚一笑:
“这不闲得慌嘛。”
“你多美啊,我们哥俩可要忙到死嘞。天天给阎王加班,抠老头不给涨薪和提成算了,连加班费都不给,每次公司年会俺们哥俩都灰头土脸的,现在房价又这么贵,地府中心的房咱又买不起,这都算市郊了吧。现在青年啊,就业压力大,买房压力大,我都老大不小了,连个对象都没,嗝……”
“诶,老牛喝多了,你给他弄进去吧。”
马面放下酒杯,拍拍牛头,牛头趴在桌子上嘀嘀咕咕毫无反应,马面摇摇头,一把杠起牛头,往屋里走去。
“啧啧,老牛这一杯倒名不虚传。”
我摇了摇头,抿了一口酒,又将目光放向远处的花海。
“你要是真的闲,不如也找个工作。”
马面拍了拍衣服,将褶皱抚平,快步走向木桌,再次拿起青花小瓷杯。
“嗯?”我猛地转头看向老马。
“前两天看见市中心贴有告示,阎王好像要往餐饮行业发展,打算开个连锁餐馆,现在正找试点呢。你要不去试试?”
“我?这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