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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儿噗的一声笑了:“郡主,等您以后和状元爷有了小公子,这生了子还要在床榻上躺上整整四十天呢,等到那时候您就知道,现下这几天,不过跟玩儿似的了。”
温软容脸一红,不知是羞还是气恼得啐道:“呸,你这死丫头,好不害臊,自己还没出嫁呢,就口口声声的说起生孩子的事情来了。”
枝儿知她不好意思,也不再调笑,端起药碗说:“郡主,快把药喝了吧。”
温软容知道躲不过,不耐地接过药碗,蹙着眉喝了起来。
入口,那药却没有意料之中的苦涩。
温软容疑惑道:“枝儿,莫不是你拿错了药?怎么一点也不苦呢?”
枝儿笑道:“就是给奴婢一千个单子奴婢也不敢拿错药。这是状元爷从名医那里特意为郡主您讨来的药方,说是比寻常的药方好用,还好入口呢。”
“哼,他倒挺会讨好本郡主。”温软容嘴上还是丝毫不让,可这面上却无一丝嫌弃之意。
“是呀郡主,状元爷为郡主着想的实在是周到,就连奴婢都自愧弗如。”
“他人呢?”温软容喝完药,状似不经意般朝窗外看了眼。
“奴婢方才去状元爷的院子里问了一下,说是还没有回来呢。”
温软容蹙眉,嘴里没好气地冷哼着:“我这还伤着,他身为驸马,不在身侧好生伺候着。到时不知这外面要怎么说本郡主。”
方才因李照白特意为她讨药方而生出的些许感动瞬间又烟消云散了。
她气闷的躺下,裹严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好,郡主,等晚膳的时候奴婢再来唤您起床。”
“不必了,我今天不用晚膳了。”温软容赌气的说。
枝儿想劝,但又知道自家郡主的脾气拗得很,无奈的摇摇头,帮温软容放下罗帏后,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温软容这一觉睡得很是难受,也不知是心里记挂着事,还是腿伤的缘由。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掀开罗帏,坐到了榻边。
温软容想要睁开眼,却困乏的要命,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她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然后,一个柔软微凉的东西触碰上了她的额头,湿热的气息搔的她的耳廓痒痒的。
次日,温软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坐起来,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怔怔的发着愣。
“郡主,哪里不舒服吗?”枝儿进来伺候她洗脸,见她呆呆的,便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温软容还是有点心不在焉,“枝儿,昨晚……有人来过吗?”
枝儿蹙着眉回忆了一会儿,摇头道:“没有呀,奴婢离开的时候,帮您把门关严实了,底下那些人也不敢进来的。”
温软容无言,不再理会这傻丫头。底下的那些人不敢进来,可那李照白敢的呀。
“郡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枝儿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