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琛已经下了车，抬手在小男孩毛绒绒的头顶上摸了一下，凉凉开口：“不是要给我挑老婆么，你去挑！”
盛怀琛下车时，宁南絮已经下了地铁电梯。
看了眼已经下行的电梯，盛怀琛没有犹豫，直接朝扶梯跑去。
——
另外一边，宁南絮离开后，田芝顿时松懈下来，趴在方向盘上大喘气。
想到宁南絮临走时语气，田芝心里既是怕又是愧。
她不是一个好助理，她违背了职业道德。
趴在方向盘上喘了好几口气，直到心绪平静，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
她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那边就传来女子激动的声音：“芝芝，成了么？”
田芝语气疲惫：“嗯，她已经去地铁了。”
“太好了！”程子珊高兴地跳起来，“地铁那边，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有记者，还雇了几个男子。他们见到宁南絮就会跟上，等她上了地铁，男子就跟上去挤她，把她衣服挤皱，然后记者会拍照。只要这些照片流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哈哈哈！”程子珊高兴坏了，不断畅想：“豪门大小姐穿礼服挤地铁，是吝啬还是穷酸气？豪门大小姐在地铁上与众男人挤挤挨挨，是地铁人太多，还是大小姐有特殊癖好。”
她一连想了好几个梗，一个比一个龌蹉恶毒。
田芝听得眉头直皱：“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过分！”程子珊冷笑，“论过分，谁能比过她？芝芝你不知道，宁南絮趾高气扬，仗着自己是宁家亲生女儿，各种挤兑夕瑶，夕瑶那么善良，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默默忍受，她连宁南絮一句坏话都不肯说，又怎么会报复回去。”
程子珊气咻咻的，“那个宁南絮不知道有过多分，咱们只是小惩大诫，让她出个丑而已，也没做别的。”
“可是……”田芝还是不放心。
“安啦！”程子珊打断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拍不、雅照，就是几张穿礼服挤地铁的照片而已。而且，夕瑶对你那么好，难道你不想报答夕瑶？”
说到宁夕瑶，田芝沉默了。
她能当宁母的助理，就是宁夕瑶推、荐的。
宁夕瑶对她有知遇之恩，而且这些年，夕瑶没少帮助她，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给她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