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冉书怡倏地抬起了头，熟悉的脚步声，他还是来了。她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慢慢出了软帐，走的很艰难，脚上长长的锁链摇曳作响，链上倒钩锋利，洞穿了她的足踝，衬裤上鲜血已经凝成硬条，每走一步，刺喇着她的腿，渗出更多血来。
“你来做什么？”冉书怡轻声问，长睫颤动。
“来看看你。”他沉声说着，伸手拉过她。
她与他隔着一步之遥，被他拉扯，脚链上的立钩扎进皮肉，扯出大块血肉。
她咬紧唇，顿时大汗淋漓。他猛地撕下她白色的外袍，露出一抹粉色里衣。
霍轩低头看她，她的肚子微微隆起。
冉书怡嘶哑的声音划破了夜，煞白的脸，咬紧的唇。脚上已是鲜血淋漓。
霍轩上下审视着冉书怡，盯在她微凸的肚子上，冷冷说道：“他不会来救你了，朕把你怀了他孽种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把你明天受刑之事也做了公告，他并没有来，是不是很失望？”
“皇上说的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救我？”冉书怡淡淡地问。
霍轩捏着她的下巴，用力，清脆断裂的声音。
冉书怡轻笑，泪水凝聚在眼底。
他扬眉而笑，手一用力，撕掉她的贴身肚兜，让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本能地护住肚子，双手推他。他怒了，收紧手中的铁链，看她疼地弯下腰。
他嘴角的笑愈寒，把她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她拼命撕扯踢打，脚下鲜血如注。他按住她的双手，将脚链挂在床尾，欺身而上，看着她涌出的大颗泪珠，“你的身体是我的。我可以不爱你，但你不能爱别人。他是怎么弄你的？”
他口气清淡，嘴角噙笑，眼中却如寒冰。
她是脏的，可他竟然疯狂地想要她。
冉书怡有一刹那，觉得他对自己还有爱，因为他恨她，有恨便有爱，“霍轩，我只是爱上你，我从来没有背叛你，这个孩子是你的，为什么你不相信？”
“来历不明的孩子，朕不会要，朕又不缺孩子。不过霍泽柏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冉书怡闭上眼睛，霍泽柏曾经说过喜欢她，仅此而已。
“霍轩，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霍轩沉默。
还要多久才能天亮？剜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