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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未安顿妥当,西门庆和潘金莲这一对奸夫**还未整治,哥哥武大亦未有安身立业之本,再说白虎此等异种尚能为自己更添一分神秘,若此时急躁便失了大势。
“既如此,我稍后便将银两奉上,未曾请教道长如今落塌何处?”
“我自云游居无定所,这千两白银暂且记下,有缘自会得见。”武松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
这两个言已尽毕,童贯遇到这等神人自是前去给徽宗赵佶请安,顺便把方才的事一一说来。
“竟有这等人物,快快请来。”
徽宗身着一身素色镶金衮龙袍,一缕短须在颌下留着,年岁约莫三十有六,许是声色犬马惯了,脸上提不起太多精神来。
一旁正在抚琴的李师师见了屈膝行礼道:“既然陛下有要会见高人,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说着就起身要走,宋徽宗一把拉住穿着羽纱面狐裘袄鹤氅的衣角,将那人儿拥入怀中道:“师师何必退走?想来你也未见过这般道人,涨涨世面又何妨。”
李师师白里透红,如水般润的脸熏起一抹红霞,只是抬头看向徽宗娇羞道:“那便依了陛下。”
宋徽宗赵佶见了美人这般姿态又听了这话,心中自是受用,于是倚在梨花木制成的山水座上品茗,静待武松前来。
赵佶一手揽着李师师纤细的玉腰,一手饮着上好的龙井贡茶,仪态放浪望之不似人君。
此时尚在未初时分,今天也不知怎地徽宗一时兴起便从地道过来这御香楼,恰巧被武松等个正着。武松被童贯引进内西楼来,一阵拐弯抹角终身来到一处飘着淡香的雅阁,只见此屋甚雅,珠帘秀额,红床锈被,四壁挂山水名画,绿绸窗帘,想来是徽宗自把这师师比作知己相待。
赵佶见童贯身后跟着一个八尺高,又十分强壮的道人时却也有些困惑:“道长为何打熬的如此筋骨?”
“贵人不知这周易有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乎?”武松发问。
赵佶有些失望道:“此等至理名言如雷贯耳,早已觉不大新鲜。”
“若道长只有这点本事,便无甚乐趣了,童贯你去取些金银相送。”
“诶~贵人何必言语相激,岂不闻下者还有一句: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