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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邀请的人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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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怀啾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电话是管家邓叔打的:“小姐,怀先生让我提醒您明天晚上的家宴别忘了。”
怀啾:“我记得的,邓叔。”
“……”
“邓叔?”那头没了声响,怀啾叫他,“还有什么事儿吗?”
邓叔轻轻叹息:“小姐,如果不愿意……您可以找个理由不回来的。怀先生也不会责怪您。”
怀啾一顿。
确实,怀总并不会责怪他乖巧听话、温柔娴静的“掌上明珠”。
但不代表旁的人不会说三道四。
怀啾讥诮地勾起唇角,开口语调却轻柔淡然:“没关系的,邓叔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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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啾到的时候,易檀正举着扩音器在台下骂人:
“王小诗!说过多少次了听音乐听音乐,卡点卡点,这都彩排了你还在梦游是吧?!”
“笑!都给我笑!听不懂是吗!”
“李轩,你又错了啊!”
怀啾不动声色走过去,等到这个节目彩排完,易檀转头才发现身边有个大活人,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个声儿?”
怀啾扯了扯围巾:“我看你骂人挺忙的,就没叫你。”
“……”
易檀满面疲惫:“别说了,我快给这个破活动搞死了。”
说到这个怀啾就想笑:“你爸怎么想的,让你这个宝贝女儿来给操持公司文艺活动。”
易檀摆摆手:“就因为我是他宝贝女儿啊,看我闲着就非要给我找点事儿做。别说了,工具人卑微,没有选择权。”
怀啾倚在桌边笑。
女人面容白皙,大地色眼影在皑皑冬日里显得内敛,笑起来眼眯起,眼尾上勾的弧度显出来,枫叶红唇色给整个妆容点缀上第二抹张扬。杏色毛呢大衣包裹住纤细身躯,双腿细长,踩着一双驼色中跟短靴。
笑够了,她拎起化妆箱,“那么易主持人,现在咱们去化妆?”
怀啾和易檀是高中认识的。和怀啾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正统名媛不同,易檀高中之前就是个家境平平的小姑娘。她爸徒手创业几次都失败,找大师算了一卦,大师说他运势不行,光有人和,没有天时地利相助,注定失败。
就在易爹心灰意冷打算另寻出路时,大师又说,再过两个月,天时地利就来了。
易爹将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