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
他反身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幽淡昏黄。
云乔的呼吸急促。
席兰廷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乔的理智全部勾走了。
云乔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席兰廷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乔拉过了他的手:“疼我……”
他真凉,覆盖在她身上也凉,但她却贪婪汲取着,因为她已经热得快要发烧了。
席兰廷粗暴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
云乔涌起一阵难堪。
“狗才这样,我不要……”她想要挣扎。
他按住了她,轻轻柔柔,“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云乔莫名有点气愤。
她挣扎,想要让他出去:“你、你不可如此羞辱我!”
“是谁勾引的我?”他的声音,嘶哑着刮她的耳膜,“我做你的公狗,你做我的母狗,嗯?”
云乔还想要说什么,下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住。
他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里照进来,她这才睁开眼。
触目的,是一张熟睡的俊颜,云乔愣了下。
她慢半拍才回想起昨夜种种。
她趁着席兰廷在熟睡,起身下床。
浑身都痛,她艰难寻找自己的衣衫,没发现;倒是瞧见了一套邮轮上提供的睡衣,她拿着去了洗手间。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她坐在马桶上,捧住脸,只感觉自己很荒唐。
饶是如此,她也没多少后悔感,更没有觉得难受。
现如今是民国二年,女子本该洁身自好;而云乔去了趟香港,又从小跟着外婆和家里管事跑生意,思想比很多人开阔。
她外婆拥有庞大产业和势力,云乔将来肯定不会过相夫教子的普通生活,所以她从来没把自己限制于内宅妇人的地位。
这就导致,她为何想要这样的一段浪漫,又为何拿得起、放得下。
只是,有点难为情。
席兰廷这边每日都更换新的牙刷牙膏,云乔顺势刷牙洗脸,打算他告别,回自己房间去。
不成想,等她洗好了出来,席兰廷坐了起来。
他可能有点睡迷糊了,头发微微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