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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那孩子没能保住。
好不容易怀了二胎,生下来却是个丫头,原身更有理由磋磨她了,脏活累活都让她干,横挑鼻子竖挑眼,从来就没给过好脸。
男人常年在镇上,林秀蓉肚皮又不争气,没能生儿子,腰杆子都直不起来,在这个家活得唯唯诺诺,生怕一丁点儿做得不好惹小叔不快,惹婆婆生气。
刚才在院里说话的,正是江庭旭的媳妇儿林秀蓉和正在县里念书的三郎江庭远。
衣服脏了大嫂洗,肚子饿了大嫂做饭,就连笔墨书本的钱,都是大哥供着的,江庭远还能这么横,原身功不可没。
想到自己穿到这么个极品的老妇人身上,沈青沫真恨不能撞死算了。
可她只敢想想,不敢真撞。
万一两眼一闭真死了,得不偿失。
这具身子虽说年纪大了点儿,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深吸口气,沈青沫掀开被子穿上鞋,走过去推开房门。
院里叔嫂二人听到动静,说话声戛然而止。
江庭远白净隽秀的面上顿时堆了笑,三两步走过来,“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江庭远今年17岁,一声猝不及防的“娘”,喊得沈青沫额角突突直跳。
她可是连男人的手都还没摸过啊!一觉醒来就多了个17岁的大儿……哦不,是四个!最大的江庭旭都已经22了!
沈青沫眼前黑了黑,但还是尽量稳住情绪,学着原身的语气,瞪向江庭远,“大早上的,你嚷嚷啥呢?”
江庭远瞄了林秀蓉一眼,抱怨道:“大嫂昨天晚上没给我收衣服,我今天要回书院了,院服还是湿的,怎么穿啊?”
听到小叔子告状,林秀蓉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低着头站在那儿等着婆婆训话。
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一看就没少被万恶的男尊女卑封建社会所荼毒。
沈青沫一阵头疼。
她没好气地又一次瞪向江庭远,“你在书院里谁给洗的衣裳?”
江庭远噎了噎。
院服就两套,他们十天才旬休一次,他在书院又是个好面儿爱干净的,两套衣服自然穿不了十天,平时都自己洗。
但回了家,洗衣做饭收拾房间全是大嫂的活儿,以前不都这样吗?
沈青沫依着原身的记忆,一瞅江庭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想一巴掌呼过去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