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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不能干的,你还想不让人说啊,不守妇道的东西,看上你是抬举你,你,你等着,你给老娘等着。”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
袁锋家住的是一明两暗三间破土坯房,院墙都是拿竹子围起来的,那王婆子说的也真是贴切,真就是穷的连门板都没有,其实曾经有过,后来因为闹瘟疫死了全家,门板当了棺材板,把哥哥和老娘给埋了,现在就剩下他跟常小娥两个人,他住东屋,常小娥住西屋,连个门帘子都置办不起。
袁锋的记忆里,那年那场谁也躲不过的瘟疫找上了他的哥哥袁五,没过三天他就一命呜呼了,他娘心疼儿子,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一两银子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瘦弱的丫头回来,让袁锋捧着哥哥的牌位跟常小娥拜了天地——
所以常小娥是他的嫂子。
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和小声啜泣的声音,袁锋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刀锋般的光芒,随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嫂嫂。”
“袁二虎,你,你,你好了吗?”
堂屋里站着的这名女子,长相清秀瑰丽,虽然不施脂粉,但圆润可爱,皮肤也不似乡间女子般粗糙,相反很是晶莹剔透,她的眉眼不但端正而且充满灵气,因为受了委屈,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更显得楚楚动人。
袁锋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她除了当着外人,一向都称呼自己做袁二虎,因为那是他的小名。
其实她完全可以叫自己小叔,或者袁锋,再不济也叫一句二虎,可她偏偏就要多叫一个字:袁二虎。
见常小娥飞速的转过身去擦眼泪,袁锋冷冷的说:“我没事儿,我刚醒过来,刚刚家里是不是有人来了?”
自打娘亲死了之后,家里就剩下叔嫂二人,袁锋为了不让人说闲话,跟常小娥说话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昨晚袁锋多喝了几杯,走到半路上被人从背后打了闷棍,当时他强忍着疼痛,用杀猪刀手刃了三人,剩下的一个吓跑了,而他刚到家就晕了过去。
最近他心情不好,据别人说附近似乎有两波人马在交战,所以通往洛阳的交通被切断了,虎牢关也关闭了半年,让本来就不好的大环境更雪上加霜,老百姓稀粥都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