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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过见容槿抠着一个女人脖子,似乎想跟她同归于尽,警员们也不敢贸然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宁韵迟迟不见人来。
她觉得容槿在撒谎,正想怂恿警员进去制服容槿,可下一秒,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匆匆过来拘留室。
容槿看到男人后,眼里升腾几丝希翼,哀求道,“保释我……求你,我要去医院……”
男人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很快转身离开。
不到一分钟,不仅男人回来了,竟然还带来了警局局长!
甚至在男人扶容槿出去时,局长还客气的问,“徐先生,需不需要我让人送你们去医院?”
“不必了。”
宁韵眼睁睁看着男人抱容槿离开,要被震惊傻了,跟局长说,“局长,容槿可是涉嫌杀人,你怎么能放了?”
“没有实质证据,我们就没法再把人关这。”局长不耐地说,“你没事就赶紧走!”
宁韵气的不行,却不得不离开。
她知道京市副局长跟宋时关系不错,也因为这样,她才很容易安排人进来整治容槿。
没想到容槿找到靠山,还真喊了人来警局保释她!
跟阿盛到医院后,容槿跌跌撞撞跑进奶奶病房,刚好撞到照顾奶奶的护士。
对方满脸不忍,“容小姐,你节哀……”
容槿看到护士身后,一张白布把病床上的人从头到尾的盖住。
刹那间,她浑身血液冻住,只觉得要窒息了。
“奶,奶奶?”她挪着僵硬的腿,一步步走到病床前,抬起的手在发抖,“对不起……我这么久才来……我是槿儿……”
她吃力的从喉间吐出字,呼唤着奶奶,可没有人应答。
掀开白布,看到奶奶苍白冷冰的那张脸,容槿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她凄厉地尖叫起来,大哭不已。
“奶奶……”
就因为奶奶,她才能撑下去,可现在,她唯一的亲人也死了。
她好恨啊!
如果那天她能舍弃所谓的尊严,跟阿盛去了那个别墅,她就不会被宋时设计送进监狱,奶奶也不会死了。
容槿抱着奶奶的尸体从白天到黑夜,哭到流不出泪。
奶奶下葬那天,京市的天黑沉沉的,下着小雨。
她精神恍惚的看着工人们将一捧捧盖在奶奶的骨灰盒上。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她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