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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狰狞。
众人一愣,目光在她和凤沧姝身上来回流转。
凤沧姝淡然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是啊,本王妃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本王妃,三个字像锋利的针,淬着毒,刺在凤若晴的心上。
她嫉妒地要抓狂,明明这个位子应该是她的!
明明她才配得上这样光彩夺目!
凤沧姝应该埋进土里,死了也只能仰望她!
阮姨娘握住她的手,脸上欣喜:“姝儿,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和晴儿特别担心你!”
“阮姨娘,”凤沧姝居高临下,“本王妃在问你们话,为何你们会说那人是本王妃?”
“前天晚上你消失不见,我以为你被山匪掳走了,实在是担心……”
“前天晚上?”凤沧姝打断她,“阮姨娘,纵然你是父亲的贱妾,没有行过大婚之礼,也非高贵出身,可你听也该听说过,大婚之夜,岂能回娘家?
你没爹没娘无人教,难道戏曲班子的班主也没有教过你吗?你不是成天唱些才子佳人的戏码吗?
怎么,你唱的才子佳人,大婚当夜要回娘家的吗?”
“本王妃好好的在王府,你却说本王妃什么失踪,什么山匪,口口声声指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说是本王妃!
还让那个小厮口称你为夫人,你在恶心谁?凤家只有一个夫人,那就是本王妃已经去世的母亲!你一个贱妾,配吗?”
凤沧姝字字如耳光,啪啪打在阮姨娘的脸上,她气得浑身哆嗦,这些难堪的字眼让她无地自容。
妾室的身份是她最不光彩的,偏偏凤沧姝就要在这上面捅刀子。
凤若晴尖声道:“你胡说!凤沧姝,我娘才是凤家的夫人主母,你……”
阮姨娘用力握她的手,眼神示意她不可再说。
“谁胡说?”凤沧姝声音冷厉,“你在说谁?论凤家,你是庶本王妃是嫡,你不敬嫡长姐,论王府,你只是商家庶女,诬蔑本王妃在先,不行礼在后。凤若晴,你眼中还有规矩礼法吗!”
“来人!”
一声冷喝,满是威严。
申管家心头一凛,下意识道:“在!”
“给本王妃掌她的嘴!”
申管家早等不及了,对着门房边一个婆子递个眼色。
婆子大步上前,不容分说,正反给了凤若晴两个嘴巴子。
凤若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