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关系，估计是看在其他人的面子上。”
“哦？是谁？”
柳莹盯着他的眼睛，“沈子墨。”
蔡经理手一抖，确实有些吓到了，毕竟陆行辞换女人的速度快，可沈子墨身边能排的上号的，他是真没听说过。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可刚才沈总好像并没有跟你打招呼。”
柳莹伸手将头发撩到耳后，“前两天我跟他闹了点小脾气，你也知道的，我在公司这几天过得不好。”
蔡经理喝了口酒，像是在打量柳莹说得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江洵那边要他们赶走柳莹，他就得琢磨琢磨了。
柳莹见他没继续动手动脚，也没劝酒，才借口去厕所缓口气。
洗手台的水冲过指尖，柳莹一抬眸，就看到了跟过来的米筱雪，今晚她吃瘪了两次，说什么也会找机会把场子找回来，柳莹早料到她会跟来。
抽过纸巾擦拭指尖的时候，米筱雪正在补妆，“你还挺有本事的，不是江洵就是陆行辞，辗转各个男人还要装圣女，很累吧。”
柳莹擦掉了最后一点水渍，扭头看着米筱雪。
她那张红唇还在继续开合，“你这么能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啊！”
米筱雪一声尖叫，柳莹已经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洗头台里摁，“你要是不会说人话，我帮你涮涮你这张嘴。”
“啊啊啊！你敢打我！”女人的尖叫声早已淹没在背景音乐里，何况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谁会过来呢。
“笑话，我连江洵都敢打，打你算什么！？先撩者贱你是没听过！？”
米筱雪还想反抗，柳莹一把摁住了她两只手，俯下身道：“是不是很想知道蔡经理为什么今晚半个屁都不放，因为我跟他说，想睡我的人是沈子墨，才不是什么陆行辞。”
“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再惹我一下你试试。”说罢，她直接将米筱雪推到墙壁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我的话，你听明白了么？管好你自己。”
米筱雪惊恐得看着柳莹，她现在的妆也花了，衣服也湿了，又打不过柳莹，抓起自己的化妆包就跑。
柳莹觉得挺好笑的，这世上多得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东西，越是软弱，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
像是想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