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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纸信笺。
发信人是鬼母的司务长,诏令内容是:十七王子监管不利,致罗酆宫被毁,即日起褫夺十七王封号,幽禁罗酆宫。直到新任城主到任,再押回王舍城处决。
诏令在蛤蟆看完后自动焚毁。火光如一缕催命符,凭空出现在书笺的末尾。
书笺燃烧着在眼前转了个圈,便化作了灰飞,飘散在空中。
蛤蟆苦笑:“虽然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但明着告诉你,自己头顶悬着一把刀,但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落下来,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般若安慰蛤蟆:“不要怕,只要心中还有希望,世界就会充满阳光。”
蛤蟆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委屈地说:“我最怕的就是阳光。”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这把刀还没落下,一切都还有机会……”
“她说的不错,事情尚有转机。”
般若还没说完,只听一个铿锵有力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她的话。
般若和蛤蟆同时回头,就看见一身着赤色军铠的女子,迈着大步走进殿中。
女子冷峻脸、黑军靴,腰间佩剑带血,走起路来风驰电掣。所过之处,似有一道无形杀气,剖开了四周的空气。
是她。
白衣少年的引路人。
“七杀见过公子。”蛤蟆放开般若,恭恭敬敬地对着女子一行礼。
公子?
他眼瞎了吗?
明明是个女人!
般若惊疑之间,瞪着女子凌厉的脸庞,女子刚要发作,下一刻,她就被蛤蟆强摁住头,对着她行了一个弯腰礼。
蛤蟆躬着身子,毕恭毕敬地说:“抱歉,内子此前大病了一场,脑子不大好使,请公子不要见怪。”
女子没有叫二人起来,般若的头就一直被蛤蟆强摁住。
她低着头看蛤蟆,蛤蟆一脸诚惶诚恐地,用嘴形对她说了两个字:“袭臣。”
“吸尘?”般若没听懂:“吸什么尘?吸……习……袭……袭臣?袭臣公子?”
“袭臣是个女人!?”般若后知后觉,惊叫了一声。
蛤蟆面如死灰地看着她:“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轰隆隆地声音在般若耳中炸响。
如果说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就是袭臣的话,袭臣只跟在谁的身边来着?
那个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