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司机当的值。”
简君樊给了她一把伞一瓶水,目送她走远,才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出去:“大哥,我好像找到……”
*
公路斜对面的树荫下,在这里等了许久的蔚少曾却正好目睹了这一切。
他唇角随即划过一抹冷笑,非常好!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手段,以为她会一个人走下山。
没想到……居然勾搭上了简家的二少爷!
等简君樊的车子远去,他才朝着简文清摁了一下喇叭。
简文清这才注意到他,正奇怪他怎么在这里。
蔚少曾就已经下车将她拽上车,十分粗鲁的丢在后座的椅子上。
因为太过用力,简文清还撞到了头。
蔚少曾毫无怜惜只心,冷道:“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么不安于室,勾搭上简家的少爷了?”
“勾搭?”
简文清本就因为谈秋的事心情有些不快。
听蔚少曾这么说,蹙眉道:“蔚少,我想你误会了,我刚才遇到一点麻烦,简少爷他只是……”
“不用解释。”蔚少曾打断她的话,抓住她的手,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扭过来。
两人近得呼吸相闻,眼前的少女双眸清澈如水,肌肤光洁柔嫩,看起来纯真至极。
但他打量了几秒,眼里却带上了淡淡嘲讽:“好干净的一张脸,可惜你心机太深了!”
“放开我——”
简文清生气地推开蔚少曾,因为用力,丝薄的袖子被他抓去半截。
雪白的手臂此刻曝露在空气中,明晃晃的耀眼。
那朵彼岸花胎记,赫然落在蔚少曾的眼中!
简文清跟着师父在乡下长大,作风向来保守。
虽然跟蔚少曾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也习惯性的去遮住自己的袖子。
她声音也冷了下来:“蔚少,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我的……”
嘴里的话还未说完,蔚少曾又死死拉住她的手臂,神情变得更加锐利:“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他未婚妻谈仪手臂上的胎记,跟简文清手臂上的这朵图案一模一样。
只是谈仪的胎记是嫣、红色,她是粉红色,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这个女人,真是心机深沉,连这个都打听到了么?!
简文清急忙遮掩:“这是我,我的胎记,没什么好奇怪,你放开我。”
“你的胎记?”
蔚少曾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