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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回屋,其实就是她和苏月安两人住的北屋,靠窗的是苏月安的床,宽大软和。
而她的床又窄又小,靠在最里面的位置,经常刮风下雨都会又潮又湿。
苏幼宁干脆直接躺到了苏月安的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回想这一年到底发生过哪些事。
上辈子她因为被刘奎毁了名声只能嫁过去,原本的婚约就落到了苏月安的头上,也就是在这年江慕书走了狗屎运考上了状元,关键人人还夸苏月安是旺夫命。
呸!她那种人亡夫还差不多!
对哦!
苏幼宁突然下睁开眼,从床上猛然翻起,她怎么忘了呢?还有个江慕书没解决呢!
对方跟她定的娃娃亲,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但自打苏幼宁的娘去世后,江家的态度就变冷了许多,估摸着早就有了换人的想法。
不行!她必须要先一步把江慕书这种渣给踹掉!
打定主意后,苏幼宁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当年江家送的小银镯子,又用布包好揣怀里后才出了门。
——
阳春三月,春意迟迟。
苏幼宁揣着银镯子才到江家院门外,就看见了小河边立着两道人影。
其中一抹月白色的挺拔身影,赫然就是江慕书本人,而另外那个居然是村长的小女儿张银花。
她突然将荷包塞到江慕书的手中后,羞涩的转身离开,像极了少女怀春的模样。
伫立在河边的江慕书漫不经心的拿着手中的荷包,似乎早习以为常。
渣男。
苏幼宁脑子里没来由的蹿出来这俩字,攥紧了手中布包好的银镯子往他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上辈子她到底是不是瞎了眼,当时居然还对这男人抱有过不该有的期望。
“江慕书。”苏幼宁到了近前喊了声,神色平淡冷静。
这声轻唤让江慕书有些手忙脚乱,他连忙把荷包藏到身后,颇为意外的看向身后站着的少女。
少女面若桃花,漂亮的好似林中精灵般灵动俏皮,但却莫名的多了抹和她年纪所不相符的沉稳。
江慕书心中一紧,强撑着笑道:“幼宁,你怎么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