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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你高血压,蛋糕吃一口就可以了。”
厉老夫人将第N口的蛋糕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心里有数,我就吃了一口尝尝味,真甜。”
宁以初被这个老夫人给逗笑了,她抬眸看着楼梯上的男人,“蛋糕你要吃么?”
厉凌炀不喜甜食,“不用了。”
“哦。”
“你嘴角那里…”
厉凌炀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因为吃蛋糕,她脸上的面纱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小巧的下颌,还有她半遮的红唇。
她的唇很美,樱桃色的。
曾经有杂志评选出令男人看了就想接吻的唇,她就是那一挂的。
现在她唇边沾了一点奶渍。
经他这么一提醒,宁以初少女本性的伸舌直接将那一点奶渍舔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她再抬眸看他时,厉凌炀边扫着她的红唇,边抬手扯了一下衬衫领口的领带,喉头滚动着上了楼,进了书房。
宁以初雪白的耳垂一红,厉凌炀做起扯领带的动作很致命,好像用眼神在开车。
宁以初迅速抽出纸巾用力的擦了擦嘴唇。
这时管家带着一个老者上了楼,宁以初问道,“奶奶,那个人是谁啊?”
“哦,那是南渊先生,一个月会来这里一次。”
宁以初心里咯噔一跳,南渊先生可是世界知名的催眠大师,她学医,自然耳闻过他的大名。
南渊先生竟然来了这里,他肯定是给厉凌炀治疗睡眠障碍的,看来他的睡眠障碍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
宁以初不放心,所以她来到了书房门口,这时里面传来了异响,宁以初一惊,迅速推开了书房门。
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拂落在了地毯上,南渊先生手里的钟表也摔碎了。
厉凌炀站在办公桌前,两只大手撑在桌面上,他掌面的青筋暴跳,精硕的胸膛一上一下犹如野兽般在喘动着。
听到开门声,厉凌炀抬了头,宁以初撞上了他一双深邃的狭眸,现在他眸子里染着可怕的红血色,还有狰狞的阴鹜。
现在的他,像变了一个人。
宁以初对这个人已经不陌生了,昨晚刚见过。
两人四目相对,厉凌炀将薄唇抿成一道森冷泛白的弧线,沉声道,“出去!”
宁以初站着没有动。
管家捡起碎了的钟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