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认识的师哥吗？我认识那个秦牧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牧言一楞，一双眼眸沉得发黑，冷漠道：“随你怎么想。”
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利刃一般扎进屈敏的心里。
她终于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看透过眼前男人的心。
她眼眶酸涩得厉害，那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
“秦牧言，这三年里，你真有爱过我吗？”
“没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住，屈敏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明明心中预料到了答案，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屈敏强忍住泪意，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转身离开。
走到路边，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抬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完。
屈敏终于崩溃，蹲在路边掩面大哭。
另一边。
秦牧言走上二楼，林宛迎了上来。
“牧言，你看宝宝的那件衣服……”
“声明的事是你做的？”秦牧言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林宛眼底慌乱一闪而过，很快被掩去，她神色如常：“不是，我不知道。这是公关部门在负责，明天我去问问。”
秦牧言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
屈敏红着眼回到了研究院。
刚在办公室坐下，外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屈师姐，有人找你。”
屈敏来到大厅，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站在门口。
见她出来，小女孩拘谨笑了一下：“姐姐。”
是李天明的女儿，李童。
“你怎么会来这里？”屈敏蹲下身子看着她。
“我来给姐姐送巧克力。”李童说着从口袋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
屈敏看着那块有些融化的巧克力，忽的想起不久前去到李天明死亡现场的情形。
李天明父母双亡，妻子早逝，唯一的亲人就是这个女儿。
那日的现场，围着乌泱泱的群众，却没有人去在意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屈敏于心不忍，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结束勘察后，屈敏上去安慰了她，递给了她一块巧克力。
没想到，她还记得……
“姐姐，这是我在福利院表现好，院子妈妈奖励给我的，我现在送给你，爸爸说人要知恩图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