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自若，让萧霖天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凌瑜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纪南川出国，音讯全无。
而纪南川与凌瑜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凌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凌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凌瑜根本没死，而这个凌妩就是凌瑜。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萧霖天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凌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凌瑜早就死了。”凌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萧爷。”
萧霖天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凌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萧霖天望向她，“你说什么？”
凌妩道，“京城都说这萧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萧爷一表人才权倾华国，那种丑东西哪儿来的脸嫁给你？萧家娶了那种女人，不嫌丢人吗？”
“闭嘴！”
“我都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同床共枕的。萧霖天，那样一个女人，弃之敝履，也是她的命，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不是吗。”
萧霖天刚要发作。
手机铃声突响。
他片刻冷静下来，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拿起手机，却是林素素打过来的。
男人接通电话，那头传来林素素的声音。
“霖天哥哥，你在哪儿？”
“我在……”
凌妩眼波流转，突然扑到了萧霖天的身上，双手缠住了他的肩膀。
“萧爷，是谁打来的电话嘛……”
萧霖天瞪了她一眼。
那头的林素素，语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谁在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