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明明那么爱，为什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但他一点都不想提起那段时间。
他把葡萄递给11：“吃了它。”
如果没记错，她今晚还没吃饭。
11愣愣地接过，本来也想跟着叶赫他们出去的双腿，刹那间又收了回来。
“对不起。”
11似乎把她当做了隐形人，自顾自地同11讲话，“我那时候想我必须靠自己走的更高，才能更好地和你站在一起，但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一直被压抑的思念倾泻而出。
天知道，她今天来见他，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11递给她一张纸巾，看似体贴，实则偏离了她的触碰，是不动声色的拒绝：“都过去了。”
11的眼里流露出不甘，指向11：“是因为她吗？”
正在吃葡萄的11，因为这句质问，猛地停了嘴。
还没来得咽下的果肉，也不敢咀嚼了，只是用力吸着，竭力不发出任何声响，企图让它顺着嗓子眼滑下去。
“不要胡说。”11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缝，胳膊的红疹似乎又神奇地开始发痒难耐，他以前到了不干净的地方，也出现过这种过敏症状，因此不算惊讶。
但这次，痒的百爪挠心。
甚至干扰到了他的心情。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当初你在大好前途和我之间，选择了前途，现在也如愿名利双收。”
他看了她一眼，好似在看个陌生人，“现在回头找我，难不成是和裴珺瀚达成了什么共识？比如他给你砸钱，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回来找我给他添乐子看？”
他毫不留情地点出裴珺瀚从中掺和的事儿，看包间里也没别人，干脆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句句像针：“不能如愿的时候就把锅推给别人背，做人怎么能越做越便宜？”
说完，站起身，还轻轻拍了拍11刚刚倚靠过的肩膀处。
11还没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那句“做人怎么能越做越便宜”始终回荡在她脑海中，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眼前这个男人，对人这么不留情面。
“11。”11嫌弃地看了一眼已经呆掉的11，“回家。”
“不！”11挡住他们的去路，“不是那样的，裴珺瀚只是给我发了你们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