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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怎么可怜了?”
昏睡了两天没开嗓,一说话喉咙就撕扯着疼。
“少夫人!你可算是醒了!”桃子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水……”
“哦哦哦!”
扶着陆心宁坐起来,给她喂了点温水。
桃子又忍不住为她抱不平,“少夫人,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不过你不用担心,少爷已经替你出气了!”
陆心宁愣了愣,“靳北聿?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啊。”
当陆心宁虚弱地来到祠堂时,门口保镖拦住了她,“二少爷交代过,这件事您不要插手。”
“所以,里面真的是……陆重文?”
早在陆心宁被按在地上,由着陆重文拳打脚踢时,她就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往后,我跟你陆家再无半点关系!”
这句话,早在七年前她就想说了。
“少夫人。”
无名走过来。
“少爷说,少夫人求情也没用,打狗看主人,陆重文这是没把他放眼里。”
这不可一世的口吻,像是那嚣张乖戾的人会说的话。
陆心宁也知道,他维护的不是她,是叫“靳太太”的女人。
知道无名是他心腹,陆心宁直截了当道:“从现在开始我跟陆家没有一点关系了,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干涉,只是陆重文有心脏病,我不想他死在里面,我不能平白无故背上不孝的罪名。”
“少爷有分寸。”
“那就好。”
陆心宁没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书房内,靳北聿撑着手杖慢慢走着。
“她真这么说?”
“没错。”
得到无名肯定答复,他弯下唇角,“论狠她可不输我。”
无名不是个话多的,从来都只有执行。
走累了,将手杖递给无名:“这次多久?”
“二十分钟。”
一个月了,从站起来就摔倒到能够独立行走二十分钟,靳北聿的进步堪称神速。
楼下有吵杂声。
“我去看看。”
无名很快进来汇报,“陆重文的太太来了。”
楼下,席春梅正对着靳长关哭得厉害:“……这都带走一天了,有什么气也该消了吧?好歹重文是他长辈啊!”
席春梅虽然恨陆心宁,但对陆重文的感情倒不假。
靳长关绷着脸,嘴巴紧紧抿着,握着手杖在手在施力。
苏晴陪在席春梅身旁,小声道:“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