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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分,比上次早了3分钟。
徐荆芥看见她乖巧的模样更加生气,她总是用这样单纯的眼神看他,好像这场感情里的受害者是她一样。
“荆芥,我真的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知道学,孟先生今天回国。”
她拉着他的手臂轻声解释。
丁北竹越温柔诚恳,徐荆芥就越觉得她葫芦里有药,反手推开她,居高临下质问。
“这么大的雨,你要去哪儿走走?”
她还没回话,他又说:“伞也不拿,淋雨去吗?”
“淋病了再到我面前撒娇装柔弱,让我心疼你,然后让杜雨和我置气?”
“你这种绿茶手段,怎么总是用不够呢?”
他一句接一句,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哦,对了,今天杜雨生日,这就是你闹这么一出的目的吧?”
徐荆芥捏住北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你这张脸,配上这样无辜的表情,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丁北竹脸颊内侧的肉硌在牙齿上,有腥甜的味道在舌侧蔓延到舌尖,让她有些反胃。
她挣脱开,听他说起杜雨,心里烦闷,赌气说:“手段不重要,好用就行。”
徐荆芥眼神一暗,弯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谁让我吃这套呢,来都来了,抓紧时间。”
他走后,丁北竹站在浴室镜子前看锁骨上的牙齿印。
这是徐荆芥的习惯,每一次都会在她锁骨上咬几个牙齿印,他生气时甚至会咬破她锁骨上的皮肉。
丁北竹用纸巾擦掉齿印上的血迹,冲了个凉水澡,裹着浴巾坐在床上。
洗澡用了10分钟,现在是8点05。
用身体遮住监控的角度。
把刚刚***的他的背影照片粘在本子上,在本子旁边写上‘2022年3月1日,见面2个小时48分钟。’
丁北竹和徐荆芥结婚一年,这一年里他并不常出现在她面前。
可满屋子的监控,代替了他的眼睛,他似乎时时刻刻都在观察她。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时,他会告诉她穿上鞋。
她喝冰镇的果汁时,他会呵斥她放下。
她无意间哼起某个曲子时,他会嘲讽她跑调。
她练舞时,他会问她这一舞有没有给孟肃阳跳过。
虽然语气总是不善的,可她固执地相信这是他对她爱的证据。
她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