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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耸肩,丝毫没有将唐弱的愤怒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唐弱是属于外强中干的女子。即使有时候表面上愤怒得像一头一触即发的狮子,但她骨子里始终是一只墨守成规,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猫罢了。
赫连倾宇手里捏了一杯酒水,来到唐弱父亲身旁。无视唐弱挡在她父亲面前,冷漠的侧着手,杯子中的酒则尽数倾斜于唐弱父亲身上星罗棋布的伤口上。
“啊!!!”唐弱父亲痛苦的呜咽着,身上的伤口急速收缩,酒水汇在伤口之上,“嘶嘶”的冒着小小的泡泡,缓缓升起不易察觉的烟气。
“你住手!!”赫连倾宇的动作引得唐弱怒火中烧。她起身推开赫连倾宇,拖着她的父亲快速夺出房间。
“王爷,我们用不用去追?”赫连倾宇身边的一位善于察言观色的手下,拉住要追出房间的侍卫,问道。他暗中细细打量着赫连倾宇的表情与变化的神色。
“不用,”赫连倾宇淡淡吐出二字,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笑意,“让她在府里好好逛一逛也好,顺便让她熟悉熟悉环境了。”
赫连倾宇脸上显出的诡异笑容,让他身边的侍卫不寒而栗。包括那位善于察言观色,像杨修一样猜中人的心思很准的侍卫领头。
“哼!纵使你唐弱能逃出这间房,也不可能逃得出我赫连倾宇戒备森严的府邸!”
唐弱拖着身体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僵硬的父亲奔跑在赫连倾宇大若迷宫的府邸中,仿佛身后有着无数的山野猛兽在追赶着她。
她拼命的跑着,接近疯狂的跑着,不知疲倦的跑着。好像只要一停下,就会被猛兽抽筋剥皮给吃得尸骨无存。
她一直把赫连倾宇当作是杀人不眨眼的怪兽。她原来作为云国的公主时,对于驰骋沙场的赫连倾宇早有耳闻。
只要是被他虏获的俘虏,都没有好下场。像是割下俘虏的舌头;直接用石头敲碎俘虏的腿骨;活生生挑断俘虏的手筋脚筋,然后埋入事先挖好的泥坑里。这一类骇人听闻的事对于这个仅仅二十岁的赫连倾宇而言,不过是经常的事。
唐弱拖着不知何时断了气的父亲,躲在一处无人看守的大大的雕花铁门前,气喘吁吁的替死不瞑目的父亲伏上浑浊不堪的双眼,悲痛欲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