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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没那么多时间。”
前世,沈晚音也移植了骨髓给江鹤川的妹妹,但太晚,他妹妹还是去世了。
江鹤川懒得再和这个疯女人多说一句。
他有千万条路可以选,可以逼着沈晚音点头。
他转身离开。
“江先生准备放弃和我的交易吗?还是准备让我家里人逼着我点头?”
江鹤川脚步微凝。
沈晚音说:“没有人能逼我。”
“你那个在南山疗养院的母亲要是知道你放弃了适配你妹妹的骨髓,你说她会不会……”
江鹤川霍然转头!
眼里的怒火宛若浪潮。
硬生生逼得沈晚音无法说出后面的话。
她心如擂鼓。
不择手段的逼迫江鹤川,她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
江鹤川一步步朝着沈晚音走去。
“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你舅舅?还是你外公?”
关于江鹤川母亲的事情是辛秘。
这世上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江鹤川牙关渐渐收紧,脸绷得紧紧的,酝酿着一场难以言喻的暴风雨。
他动了杀意。
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告诉我的!
“我家里人不知道这件事。我是不小心知道的,只要你和我交易,我会闭紧嘴巴。不交易,我就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江鹤川有个疯了的母亲,就在南山疗养院。届时媒体涌入,你母亲会怎么样?”
沈晚音言笑晏晏,不骄不躁,裹着华丽的衣裳,艳丽动人的模样,却让江鹤川想冲上去撕开她包着的这一层伪装,看清楚华衣之下的险恶用心。
她水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明亮的眼睛映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璀璨无比,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怒火攻心。
江鹤川冲上前掐住沈晚音的脖子。
“别太过分!”
被掐着的少女眼底有淡淡的恐惧,然而恐惧之上,是一种复杂到让江鹤川难以读懂的情绪。她嘴唇一张一合。
江鹤川看得分明。
她是在说。
“你都来了,又怎么会以为你逃得掉?”
江鹤川额头的青筋突突突得跳,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
得到了喘息的沈晚音猛烈得咳嗽起来。
门外嘈杂起来。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畜生敢动我的音音!”
苍老却宛若洪钟的声音硬生生将江鹤川的脚步刹停。
房间里有片刻的死寂,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