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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的手腕处一阵剧痛。
她冷不丁低头,看到手腕上的银针,顿时吓得尖叫。
可她怎么叫都叫不出声。
云若兰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云舒浅居然缓缓爬起来。
她指着云舒浅,喉咙里呜呜咽咽。
想喊人来却依然喊不出声。
云舒浅随意盘腿而坐,微微挑眉,勾唇一笑。
眉宇间蓄满不羁。
见云若兰要跑,她一只手就将云若兰甩在了地上。
云舒浅抬脚踩住了云若兰的胸口,笑得纯良无害。
“姐姐,你也太抠门了,买的可是最劣质的,这药后劲大,还容易变傻子。”
云若兰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挣扎。
云舒浅继续笑道:“姐姐可知道,迷情散怎么用才能了无痕迹?”
说着,她掂了掂手里的药粉,“不如我来教教你。”
很快,云舒浅拍了拍手心的灰。
她将失去意识的云若兰拎起来,脸朝下摔在木榻上。
随后,云舒浅利落地和云若兰调换了衣裳。
做完这一切,云舒浅听到门口有脚步声。
她立马从窗子翻了出去。
透过缝隙,云舒浅看到穆子恒的心腹将一个侍卫扛了进去。
看到穆子恒的心腹毫无怀疑地离开,她冷笑了一声,
随后,云舒浅和韩舒云在约定好的假山后碰了头。
韩舒云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已经把穆子恒调开了。”
“而且让他碰上最喜欢教训人的庄夫子,没半个时辰他铁定来不了。”
云舒浅指了指身上的衣裳,“我这边也没问题。”
韩舒云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刚刚碰上容将军了。”
云舒浅一怔,“容璟他也进宫了?”
韩舒云笑道:“你们都住一块儿了,怎么这事儿还不知道?”
云舒浅扁了扁嘴。
这事儿还不就是怪她自己作。
作得自己和容璟之间何止是有隔阂,简直就是断崖大裂谷!
韩舒云以为云舒浅还在闹脾气,小心翼翼地劝说。
“浅浅,你听我说,我爹和容将军曾一起打过仗。”
“我爹说,容将军为人正直,有担当,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云舒浅抬起头,唇畔微微弯起。
容璟的好,她心里都明白。
这世上,恐怕只有容璟一人,能对她如此。
“我会好好和他在一起。”
韩舒云惊住了,她严重怀疑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