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问学委,学委统计自己也不会的问题和被问频率较多的题型交给我,一周统计一次。”
“另外,班上第二名是名女生,叫袁娉婷。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是个好名字。就任命你为纪律委员,班长的副手。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袁娉婷站了起来,老陈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伍越看了看二排五座——也就是坐在他前面的袁娉婷,倒也合了她那名字,确实娉婷婀娜,不过,他不在意。
又是紧张的四节大课,语数英物。上完后,伍越走出教室,看见门口在等他的任甜。
“在等我?一起吃饭吧。”伍越说着,任甜跟上了。
“我把你的镯子给老班了。。。”任甜欲哭无泪。
伍越微微怔了一下,却假装不知道“什么镯子?我可没送过你镯子。”
“就是,就是那个银镯子呀,我们的定亲…..”任甜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努了努嘴,没接话茬了。
“哦?”伍越挑了挑眉,盯着她。
看着笨蛋姐姐的耳朵一点一点地变红,由粉白变成能滴血的红,他笑了,假装不在意地说:“那个镯子呀,给了就给了吧,我想,你不在意吧。”
“!!!谁说我在意了!”笨蛋姐姐气呼呼。
“那你有本事别要咯!”伍越笑呵呵。
“我就要,那可是张静阿姨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那是为了我自己。”
彼时,就连任甜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了。
小剧场:少女心事
飞花连碧,风流忆年少。
烟水迢迢共轻舟,云萍灯火接天照,千帆意气何逍遥。
这是她见伍樾的真实感受。
她总觉得这个考取了状元的少年,“一日看尽长安花”。
她喜欢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可是父亲,爷爷不允许自己嫁给他。
彼时她才明白,什么亲情,什么友情,什么爱情,都抵不过利益。
她不喜欢那个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她不想嫁给他。
但是父亲告诉她,生在任家,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要付出自己。
有得必有失,这是父亲告诉她的。
她说如若两家联姻,也必能稳固基业,繁荣昌盛。
可是父亲说,太多太多的情非得已,太多太多的阴错阳差,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