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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间草房,除了睡觉的东屋之外,西屋也有一铺土炕,西屋的土炕刚好可以用来发酵。
牧七把仓房里找来的大木桶清理干净,放在炕头,又在西边的灶堂里点上火,锅里蒸上江米。
半个时辰后,江米蒸透,西屋的土坑也温热起来,她把江米倒在木盆里晾到温热,拿出酒引子,细心地计算了分量搅拌均匀,再把江米倒进木桶,用桶盖密封。
木桶周围用稻草做好保温,最后才用木炭在土墙上做了特殊标记。
麻油灯的光亮晕黄,根本照不明亮,牧七仔细地收拾妥当时,外窗已经月明星稀。
夜风微岚,房间内烛光闪烁。江霄陌正坐在木桌边看书。
灯芯跳动,映在土墙上的身影,虚化着轮廓显出些书生气。
原主识字不多,只限于牧铁匠打制器具时记账用的那几个字,可牧七不一样,她一眼就看见江霄陌拿着的是本《兵策》。
他一个教书先生不读诗,不读赋,居然看兵书?
不过,江夫子到底是位帅哥,侧影仙逸之中透着一股儒雅,即便远远坐着,周身还是散发着拒人千里的高贵气质。
啧啧,现在还没被赶出门去,这两天投喂总算有用。
牧七站在门口胡思乱想着,江霄陌没抬眼轻捻着书页,淡声道:“你不进来,站在那里看什么。”
看你!
还不是原主闹的,好好的夫妻弄得一炕分居,这叫什么事!
修竹安稳地睡在炕上,牧七别扭地在厨房里烧好热水,想着原主并不受待见,她把热水桶提进西屋擦洗。
江霄陌从东间出来,安静地去了院里。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相互躲避。
牧七趁他不在,立即钻进东屋,麻利地换了衣服脱鞋上炕,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像只茧蛹。
前两天她累得头晕脑胀,好歹只想活下去。
如今,牧七不仅赚了钱,还认真做好规划,既然想在这里长久地活下去,就得发家致富。
怎么说,她也是P&L连锁店的销售冠军!
可她和江霄陌之间的关系也不能总这样尴尬。
刚才她就注意到西屋的炕上还能睡下人,实在不行,就把西屋收拾出来,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