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得怪顾芷瑶。
“够了，芷瑶，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给你妹妹灌了千日醉？”
顾芷瑶冷笑。
一口一个贱人，她要是贱人，那顾老头子算什么？
贱父？
虽然鄙夷，顾芷瑶还是委屈道，“妹妹说是，那……那就是我灌的吧。”
顾芷兰胸膛上下起伏，气得差点心肌梗死，若不是五姨娘死死拉着，只怕她早就暴走了。
“就算是你娘祭日，你也可以多带几个下人，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干嘛？”
“女儿也想多带几个人的，可是……可是五妹妹说，她带了很多人，我就不用带了，当时五妹妹说这话的时候，好多人在场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三姨娘慵懒的把玩着自己的丹蔻，笑道，“五小姐确实说过这话，还让人把秋儿给拦下了。”
七小姐顾芷晴搞不清东南西北，也赶紧附和，“我也看到了。”
五姨娘的心慌了，今天只怕事情不会善了。
顾丞相怒喝，“三更半夜的你出去做什么。”
“老爷…”
五姨娘还想解释，顾丞相当即大怒，“你给我住嘴，要不是你平日里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芷兰，你自己说，为什么要去破庙？”
震怒过后，顾芷兰也知道事情不利于她，如果父亲从此不再宠她，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顾芷兰抹着眼泪，委屈的哭诉，“女儿听说昨日是姐姐娘亲的祭日，我本想陪着姐姐一起去祭拜，又担心姐姐不喜欢别人打扰她娘亲，所以才会跟她相约在破庙，届时一起回家，哪曾想……”
这话说出来根本没人相信。
顾芷瑶在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如果她真的在意顾芷瑶，平日里便不会经常刁难她。
顾丞相又何曾不知道她在说慌，只是他不想纠结这个话题了，于是把罪全推到顾芷瑶的身上。
“全怪你，若不是你执意要去云清庙给你娘祭拜，也不会发生这件事，以后要祭拜便在家里。”
顾芷瑶冷眯微眯，背脊挺得笔直，嘴里噙着一抹微不可闻的讽刺。
“我娘说，她在地下很孤单，当年死的也很惨，她老人家很想上来看看爹，再看看诸位姨娘姐妹们。”
“看我们做什么？”五姨娘背脊发寒。
“爹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