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晚上。
沈星暖正在榻上看书，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娘娘。”
“主子请娘娘到望玉楼。”
傅子书又想做什么？沈星暖顿时心下一凛。
她抿了抿唇，说道：“请公公带路。”
可等到了望玉楼，才发现楼上一个人都没有。
沈星暖警惕地转身看向太监。
太监笑着伸手指向楼外：“主子以此景，贺娘娘生辰。”
沈星暖顺着方向望去。
只见沉沉夜空促然升起一束束焰火，随即遥遥传来“嘭嘭”的几声。
此情此景，恍如昨日。
沈星暖眸色一怔。
转身回看，却发现那太监早已不知去向。
焰火整整放了半个时辰，几乎全京城的百姓都上了街观赏焰火。
焰火结束，沈星暖已经猜到了这焰火是谁放的。
想及此，她心里蓦然涌起一种别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次日，傅子书在御书房召见沈星暖。
沈星暖见过礼，傅子书淡淡开口：“过来替朕揉揉。”
沈星暖一怔。
从前在东宫，傅子书每次被政务所累，自己便会替他揉一揉缓解放松。
傅子书瞧沈星暖未动，眉眼一蹙：“贵妃？”
沈星暖回过神：“是。”
她走到傅子书身后，抬手覆上太阳穴，轻轻揉了起来。
“珊儿怀孕了，但太医说胎儿有些不稳。”
傅子书突然开口，声音里透着担心。
沈星暖动作未停，心里却是翻腾不停。
上一世沈明珊从未怀孕，这一次怎么会怀孕？
沉默片刻，沈星暖缓缓开口：“恭喜陛下。
话出口，她本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却发现内心一片平静。
被伤的太多，她大概真的对傅子书死心了……
话音落地，沈星暖覆在太阳穴上的手突然被傅子书攥住。
傅子书将人扯到身侧，冷冷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星暖不明所以：“皇后怀孕是喜事，若来日生下嫡子，更是江山之幸，臣妾为陛下贺。”
傅子书看着沈星暖眉眼中的平静，周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
他随即冷声道：“太医说若有至亲之人愿意抄写经书，孩子就会得到保佑，朕看贵妃能担此任。”
沈星暖一愣，随即回道：“臣妾遵旨。”
瞧着沈星暖如此平淡神情，傅子书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