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换衣服，就看到何梅霜叮嘱何雪：“你的基本功是可以，但要注意节奏的把控……”
“我知道，妈你怎么这么唠叨。”何雪不耐烦。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何梅霜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母女两的举动一时间让何以宁的眼眶有些发烫。
一边顾墨堂走过来：“她不是你养母吗？怎么都不和你说话？”
养母两个字更是刺痛了何以宁，她强扯一笑：“可能我不乖，不漂亮，不优秀，不像她吧……”
顾墨堂在十年后都还记得此时少女脸上的落寞和别人难以理解的悲伤。
学校里没人知道桐城出了名的虎娘子何梅霜不仅是何雪的母亲，也是何以宁的母亲。
当何雪表演的时候，哪怕她出了几处错，四周都是奉承之声。
“何总，何雪不亏是您的女儿，这次肯定能得到第一。”
不远处，学生会的位置上顾非寒平静地看着舞台。
一旁的同学讨论着。
“哎，听说上次那个救猫的何以宁也有表演？”
“是歌舞剧灰姑娘。”
果然，没多久就轮到何以宁出场，她一开始是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也满是灰尘，看不清样貌。
只是歌声婉转，舞姿也很优美，人们慢慢投入其中。
在下一幕，王子的舞会上。
幕布缓缓拉开，所有人看向舞台，眸光一怔。
只见原本的灰姑娘何以宁此时一袭宝蓝色长裙，戴着花冠就如同一位公主一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哇……好漂亮……”
台下同学们议论纷纷。
扮作王子的顾墨堂在这一刻，眼中仿佛都只剩下她了。
观众中顾非寒黑目划过一丝惊艳。
一袭舞蹈落幕，众人一派鼓掌之声。
同学们议论纷纷。
“都说何雪是校花，我怎么觉得何以宁比她漂亮多了。”
“何雪就是小家碧玉，何以宁是真的好看，不管是身材还是脸……”
何雪放在身前的手紧紧地掐着掌心。
校庆晚会落幕。
何以宁正在后台收拾，何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
“你知道非寒哥要去剑桥大学了吗？”
何以宁闻言停下动作，看向她：“什么时候？”
“你没必要知道。”何雪冷笑一声，走前又道，“丑小鸭永远变不成白天鹅。”
何以宁来不及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