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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苏韵一默。江横最近这段时间可谓……十分依恋他,除了如厕和必须分开的时候,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苏韵在一起的,这会儿听苏韵要出去,立即就不依了。
李叔也沉默了一下,虽说是病人,这……瞧着也实在是不太像话,小姐的名节啊,他得找个时间好好和小姐说说这件事情才行。
苏韵只得让李叔先出去,然后低声与江横说:“我是出去有事,你好好待在这里。”
“不、阿韵——”江横抓住她的手腕,起身指了指外面,意思是他要和苏韵一起出去。但这怎么行?!这几日外面寻找江横的风声虽小了许多,但依然有侯府的人在明察暗访,她现在还不能让江横回去,谁知道当初江横是怎么走失的,回去之后会不会又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苏韵耐着性子劝说道:“你腿伤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出去走动多了,再伤到了怎么办?而且我出去只一会儿就回来,大约半个时辰,你小睡一会儿,醒来就能看到我了。”
江横执着地不断摇头,就是不放苏韵离开。
苏韵无奈,“好吧……”她如是说着,却是手指飞速点在了江横某处穴位上,将江横给点的昏了过去。
苏韵把他放到了床榻上,给他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招呼铃铛过来:“好好盯着他,我去去就来,如果他醒了,也拦着他不要让他出去,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姐!”
怕铃铛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苏韵又再三叮嘱:“他病着,走丢可是不得了的,你要寸步不离。”
“行。”铃铛郑重点头,“我明白的。”
……
安顿好一切,苏韵和李叔往赵员外家中去。
李叔是认得那赵员外的,苏韵身份不好外露,带了一张极厚的面纱,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只一进到那员外所居住的院子里,苏韵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檀香味,等进到卧房的时候,那檀香气息越来越浓厚。
赵夫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垂泪涟涟:“咱们老爷的身体从来都很好,这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夫看不好,便也请了一些法师和道士,想着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邪祟,法事也做了不少,但就是没招……”
她其实也瞧出苏韵的年纪不大,心中有些怀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