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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轻衍也如此说。
侯轻衍不恼,只是继续道:“两位夫人莫慌,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毒。老夫人日常用的补药里可是有一味猴参,此物虽然大补,但切记不能闻到绣仙花的味道,不然便会导致头晕目眩,有中暑的症状。”
余嬷嬷听到这儿,忙站出来道:“老夫人近日的确是在用猴参。只是,我们谨遵医嘱,家中从未进绣仙花啊。”
“京中有一味香,名唤曰桃。虽闻着是春桃的味道,却是用绣仙花制成……”
侯轻衍话音还未落,陆雪渝突然摘下自己腰间的香囊,朝门外扔去,继而跪下,还未开口便是泪流不止:“娘,婶婶,都是雪儿不好。雪儿不知道奶奶不能问绣仙花的味道,买了京中新时令的香囊,没想到叫奶奶平白无故受罪,雪儿纵死也不足以弥补!”
说着,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额角都红了。
陆倾安冷冷地看着陆雪渝做戏。她倒很是豁得出去,那三个响头个顶个地真。
“这香囊,我在闺中从未听过,雪儿姐姐却说是京中时令,果真是见多识广了。”陆倾安冷冷地开口。
陆雪渝转向她,一张小脸都哭花了,一边说话一边抽泣:“倾安妹妹,我知道你恨我夺走了你的身份,你想要,我还你便是。怎好得这般血口喷人?”说着,她又是想朝洪氏磕起头来:“母亲,都是雪儿的错……”
“好孩子,快别磕了!”洪氏看着陆雪渝发红的额角,心都碎了,一把将陆雪渝揽到怀里,连看着陆倾安的眼神都有些怨怼,“快莫要说了,她也是无意,还要逼死她不成?”
陆倾安心中只剩下了冰冷。
这养育她十几年的“母亲”,前世,她只觉得她被陆雪渝蒙骗,可现在看来,早在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骨血后,她的心,就从未向着她半分。
连带着心中的最后一丝情谊,也彻底斩断了。
不用等陆倾安开口,早有刘氏等不及的煽风点火起来:“嫂嫂,说是无意,可毕竟是害母亲受了苦,怎么能磕几个头便算了?”
陆雪渝闻言,倒是不再哭了,只是对着顾老夫人的方向又磕了一个头,抬起来额角都开始渗血了:“婶婶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雪儿的错,雪儿自请跪祠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