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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消息倒是灵通的紧。
但那丫头好像来了兴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喋喋不休。
“女公子啊,奴婢听说卜大人前几日刚收复了江北的几块失地,立下汗马功劳,圣上这次定会重赏,没想到今日能在这儿遇见!女公子你可能还不知道,这卜大人可是我们大越第一俊俏的郎君!可惜就是性子有些冷……”
“闭嘴。”
“喏。”
意樽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中浮现出一张脸。这卜大人能有多好看?比今日那个公子还俊俏?可能性不大啊。
“女公子,女公子不好了!前面的那些大人们要将咱们带到衙门去!”
意樽本来有些困意的,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仅剩的睡意早已消散,只剩下她一肚子火气。
“丫头,跟我一块儿下车来!”
“可……”丫头本欲再说两句,却被意樽一记眼刀怼了回去。
意樽虽气,但也知道她此时属于弱势的一方,于是她一下车,就深吸了几口气,随即装作一副柔弱女娘的模样,捂着胸口,道:“各位官爷,这是要作甚?”然后还装腔作势地咳了几声,俨然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围在马车一圈的小黑见状,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这分明就是个小女娘啊。”
“对啊,看上去还病着,应该不会干那种事情罢。”
“就这模样,怕是也干不出来。”
为首之人向意樽行了个礼,道:“吾们奉圣上之命来找卜辛期卜大人,女公子这马车是近来唯一一辆路过的,最为可疑,多有冒犯,望女公子莫怪。”
“啊……”意樽一副理解的模样,道:“既如此,那小女也就不妨碍各位大人们了,毕竟清者自清。”
“谢女公子海涵。”
意樽装模装样地咳了几声,又道:“不必谢我,只是小女有一事不解。”
那为首之人摆了个手势,示意让意樽继续说。
“这马车不仅看着小,里头也拥挤得很,大人们若是怕小女藏人,何不直接搜车,而是要将我们带到衙门?而且,大人方才也说了,这近来就只有小女家中这一辆马车路过,若小女有心藏人,怎会还走官道?”
意樽深知自己不能骂人,只得转怒气为嘴炮,问得那人措手不及。
“这……”那人正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