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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若是自己想去,自己去便是,没必要拿奴当幌子。”
宁清漪竟是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她心中莫名,而陆陵寒已经侧身走远了。
后来一连几日,两人在院子中撞见,陆陵寒都冷着张脸,要么直接离开,要么阴阳怪气的。
宁清漪不由疑惑他时不时同魏允闹了不和,所以之前提到魏允反应才这么大。
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迁怒到自己身上?
宁清漪此时还不知道府中下人间沸沸扬扬的流言,因而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魏允来府中寻陆陵寒。
陆陵寒此刻正在大树底下做工,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要干活的。
只不过因着宁清漪的原因,干的活不知比从前轻松多少。
听见声音,他扭头看了魏允一眼,也同样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模样,自顾自的做着手中的事。
魏允惊疑不定,不知自己是何处惹了这位爷,一直皱眉反思。
而惹得宁清漪同魏允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罪魁祸首,近日心里也很是不痛快。
那女人该嫁谁嫁谁,反正总归不会嫁给自己,那他心里这股不痛快又从何而来?
此刻他还不明白这是一股因魏允而生出来的醋意。
他在为了宁清漪吃醋。
宁清漪这段日子接手了府上的事务。
一直在打点丞相府名下的店铺庄子和田地,每日看账册,忙的不可开交,几乎都不怎么出门。
魏允几次来丞相府中寻陆陵寒,宁清漪都在屋子里拨弄账本。
陆陵寒不动声色的观察了许久,日子久了,之前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消散了不少,也恢复了平日里与这两人相处的状态。
宁欢自从那天夜里被陆陵寒吓破了胆之后,就一直在暗自观察碧落苑的动静,发现那两人居然没有因为魏允闹起来!
这和她的预期大相径庭!
宁欢气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转身就跑去沈姨娘屋里了。
母女两人屏退了下人,关着门坐在屋中的小榻上说话。
“娘,您就看着宁清漪现如今如此嚣张,女儿的日子过得如此紧吧吗?”宁欢趴在沈姨娘怀里,一边说一边掩面而泣,好不委屈。
沈姨娘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脸色同样阴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这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