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协议？”
江爷爷站在门口，眼神十分冷漠的盯着江右晨。
“江右晨，我告诉你，让我答应你们离婚，除非我死。”
江爷爷的怒气不减，“你说说你，窈窈有什么不好的？
这些年来，她对你的好，你是看不见吗？”
就连他一个外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自己这个孙子，就像瞎了眼一样。
暮卿窈打一听到声音，打着赤脚开了门，“爷爷，那份协议是我逼着右晨写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有分寸的。”
暮卿窈见江爷爷没有松口，“爷爷，感情的事强求不来。”
江爷爷看着包庇着孙子的暮卿窈，忍不住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江右晨黑眸又深了一分，“你少在我爷爷面前演戏。”
江爷爷生气的刚要扬起手，就听到她说，“也爷爷，让我跟右晨聊聊吧？”
江爷爷点头，看了眼孙子，“以后有你后悔的。”
话毕，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望着江右晨好看的凤眸，“右晨，我们非离婚不可吗？”
“离了吧，孩子也流掉。”
江右晨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字字诛心。
他说的坦然，丝毫不顾及暮卿窈是刚醒来。
就连自己脚上，不知道何时被玻璃渣划破了，都没有感觉。
她脚上的血流到了江右晨的脚旁，但是他只是清冷的瞥了眼。
笃定的看着暮卿窈，就是在演给他看的。
“所以，江右晨那我们这五年，又算是什么？”
暮卿窈通红着眸，眼底却没有一丝眼泪落下来。
江右晨眉心一皱，迟疑了。
他深知暮卿窈是爱着他的，只是他从未对暮卿窈动过心。
暮卿窈深吸了一口气，“这五年来，你有爱过我吗？”
她看着江右晨微张的嘴型。
突然，她不想听了，转身关上了房门。
只听见“嘭”的一声，江右晨被关在了门外。
他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口，听到了房间内微弱的的哭泣声。
江右晨有片刻的心烦，命人收拾掉了，刚刚跟爷爷吵架时，打翻的水杯玻璃渣。
让人处理一下，她脚上的划伤。
哭了好一会儿的暮卿窈，听到了敲门声，家庭医生梁右再次出现。
“少夫人，不必紧张，你只是有些中暑，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梁右的话，仿佛是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暮卿窈呆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