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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到发白。
她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向了盛境渊落在地毯上的白衬衫,捡了起来,在他的领口下印上了一抹唇印。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身量极高,站在床前的时候,带来的阴影把她牢牢笼罩。
水珠顺着他的紧实的胸腹肌肉往下淌,和人鱼线一起湮入浴巾下,引人遐想。
白穗辞把手中的白衬衫递给了盛境渊,又缩回了被窝里。
盛境渊失笑,掀开被子,一把抓住白穗辞的足踝,把她拖向自己。
他托住她的臀,一只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白穗辞笔直修长的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啃咬舔舐着他的锁骨。
他拍了拍她的后腰:“别闹。”
语气里隐约可见一丝纵容和无奈,就好像先前缠着她要个不够的人不是他似的。
盛境渊把她抱到了换衣间放下,地上放着一个袋子。
他往纸袋的方向抬了抬下颌:“换上。”
白穗辞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烟紫色的长裙,修身款,但前胸后背的地方遮盖得严严实实。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还真是不打无准备的战。
白穗辞还在发怔,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高定西装裁剪得宜,很好地贴合他的身材,将他先前恣意的气质收敛干净,矜贵到了极致。
他对着穿衣镜打着领结,从镜子里睨了白穗辞一眼,慢声提醒道:“订婚宴不要迟到,你姐姐会伤心的。”
白穗辞对天翻了个白眼。
吃干抹净就道貌岸然。
不要脸的狗东西。
“我不去。”
她皱了皱眉,把礼服裙往衣柜里一扔,转身就走。
盛境渊拉住她,低头问:“又在闹什么脾气?”
怀中的小女人眼睑熏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眼尾,轻轻刮了刮,还想要再哄几句,就听她说:“我又不是订婚宴的主角,有什么好去的。”
盛境渊忽然就失去了哄她的兴致,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
就算他没明说,她也看出来了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嘲弄。
嘲弄她的痴心妄想。—
上流圈子首屈一指的盛家的准继承人的订婚宴,来往的宾客们自然非富即贵、络绎不绝。
觥筹交错,盛境渊懒得应付,趁着白寅初还在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