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穷了！”
“这也就算了，没钱了再挣就是了，可你还是缺钱命，我们挣再多钱都没用，就连祖师爷身上的香火也都没了！”
“你的师兄师侄们全都下山打工，还是养不起你，你再不下山，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讨饭了！”
听到这些话，言言更加心虚，小声追问道：“师父，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李渊明摇头。
见状，言言瘪了瘪嘴，小脑袋耷拉下来，无精打采地靠在他腿上，耳朵也跟着垂了下来，就像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
“好吧，那就让我下山好了，以后我不管是当乞丐讨饭，还是饿死街头，都不连累师父，变成灵体更好，就能一直陪在师父身边，还不用吃东西了。”
说着，她拿袖子擦了擦眼睛，一副难过又坚强的样子。
听到这话，李渊明心酸得不行，轻叹了口气，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师父已经帮你联系上你明学师伯了，他现在混得不错，你跟着他，一口饭总是不会缺的。”
“还有，你不是一直想要师父的乾坤镜吗？这个给你，就当是离别的礼物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铜镜来递给她。
言言耳朵悄悄一动，眼珠子也跟着转了转，她没抬头，还是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肩膀耸动着，哭声更大。
李渊明咬了咬牙，“小药鼎也送给你了。”
“好嘞！”言言哭声顿停，手脚一松，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灿烂一笑，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哭泣的痕迹，“谢谢师父，那我去收拾东西啦。”
说完便迈开小短腿就往房间跑去。
李渊明看着她的背影，哪里还想不到刚才是着了这小丫头的道了，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逆徒！”
一旁的师弟笑呵呵道：“也好，这东西师兄你本来就是打算送给言言的，再说了，你炼药和卜算都不如言言，东西放在你这里也没什么用，还是物尽其用的好。”
李渊明哼了声，梗着脖子道：“谁说我不如她的？我可是她师父！”
师弟笑看着他，没有戳穿，笑而不语。
当年有本事的师兄弟都下山挣大钱去了，他就是太菜，才被留下来当观主的。
李渊明也想到了这件事，讪讪摸了摸鼻子，咕哝一声，往后面走去。
当初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