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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在骨科……那我在骨科遇见的那个姓时的大夫,就是他吧?”
“你在骨科见过时临渊?去看病还是……”梁辛韵问。
“不是,”柳香如想说什么,看了眼祝安好,想着祝安好已经表示断然不会和时临渊有什么,索性直说:“是好好的前男友,被老祝把腿打断了,在东大一院骨科住院,我送他去医院的时候,正好遇见时临渊。当时着急忙慌,没认出来。”
“怎么回事?”梁辛韵一脸震惊。
一直不发声的祝正突然说话,“这事也怪我们识人不清。那个混小子,做生意不好好做,偷拿好好的身份证注册公司,让好好背了一身债。好好被债主追债,这才发现。那小子还死不承认,我当父亲的哪能让他这么欺负我女儿,就……气头上,拿笤帚抽了他几棍子,他自己跑的着急,踩空台阶,把腿摔了。”
梁辛韵义愤填膺,“打的好!这种人也太可恶了!”
转而看向祝安好,梁辛韵心疼地问:“好好,你怎么认识了这么个人啊?”
祝安好还没说话,柳香如接过话茬,“都怪我,当时我想着好好都读博士了,还单身,正好同事说有个小伙子不错,我想着撮合他们。好好又听话,不敢违抗我,就和那个人交往了。”
“香如姐,你也太心急了点,怎么也得了解了解,再做定论,这一个不小心,不是把好好推进火坑了?”
“是啊,”柳香如也后悔,微微叹口气,“我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好好再找对象,我肯定不做阻拦,但有一条我不能退让,必须知根知底才行。”
梁辛韵突然含笑,“我也是这个想法,时临渊找对象,也必须是我知根知底的。”
“对,我就想让好好按时临渊这样的找。时临渊工作好,人也长得帅,咱们又是老朋友,老邻居,知根知底,多好,”柳香如捣了捣祝正,“对吧,老祝?”
“我也觉得时临渊不错。”
祝安好听着一脸黑线,三个人三言两语,又把她和时临渊扯在一起了。
情况越来越不妙,祝安好轻咳几声,准备摊牌,不想再被误会下去。
“爸妈,梁阿姨,我和时临渊……”
话没说完,包厢的门被推开。
时临渊一身风尘仆仆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