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砸的人有多疼，也不知道被人扼住脖子时有多绝望吧？”
陆闵行终于回过神来，他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手，视线从虞时唇上移开。
“所以……报复我？”
虞时摇了头，眼眸还弯着：“这怎么能算报复呢？我只是想告诉陆先生，泥人尚且还有三分性子，更遑论我不是泥人，所以请陆先生不要太过分。当然，如果陆先生想追究，我可以赔你钱，五十万怎么样？”
陆闵行听到这话，眉头突然舒展，轻笑了一声。
他重新俯身下看着虞时，眼里多了些深意。
虞时也看着他。
瞧见他伸出手来，虞时以为要打自己，连忙偏过了头，谁知陆闵行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像个擦拭玩具的小孩，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她下巴以及唇角，片刻后才吐出一句：“还要赚差价？你这中间商倒是挺黑心的。”
虞时莫名就软了语气，气势也好像瞬间回落下来了。
“学陆先生的……不过一点小伤而已，陆先生能拿到五十万已经是赚了。”
陆闵行这次完全笑出来了。
因为离得很近，虞时甚至能感觉到他轻轻颤动的胸腔。
虞时抿住唇，等陆闵行笑够了，才一点点偏过头从那只手中挣脱出来。
陆闵行也不再束缚她，起身离开病床，站到了一旁的镜子前。
牙齿留下的伤痕不算深，但因为带着血迹，很清晰也很显眼。陆闵行随即移开视线，透过镜子看床上的虞时。
一个……看似温顺乖巧，却让他栽了两次跟头的女人。
陆闵行出去清理伤口，林迁走到沙发前坐下。
虞时也不看他，半靠在床头发呆。
她想起陆闵行被咬之后，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以及那明晃晃的探究和兴致。
他在对自己好奇！
所以比起唯唯诺诺，或许有性子的女人他会更感兴趣？
没人说话，病房中惟余寂静，窗外偶尔会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声。
这样的静谧让虞时又有了困意。
她闭上眼睛，听着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声，心中莫名安静下来。
快睡着时，虞时听见病房里又进来了人。
她以为是陆闵行，或者是匆匆赶回来的简珂，迷糊中看了眼，却发现是位模样清雅漂亮的贵妇人。
虞时太困了，不想和人说话，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