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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从政,处理家国大事,颜肃年是把好手,可处理这后宅的事,他就是个十足的糊涂蛋。他这样的,别说当鉴婊达人了,能不被同化的婊里婊气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是非黑白,就已经不容易了。
懒得理会他们,颜夕月直接到了明阳帝跟前。
“臣女参见皇上。”
明阳帝冷眼瞧着颜夕月,“这人可是你身边的婢女?”
“是,”颜夕月看了知秋一眼,“参加秋猎之前,臣女身边的丫鬟冲撞了府上的苏姨娘,被罚了板子,不能下床。苏姨娘特意调了这丫鬟到臣女身边,算起来,她跟着臣女也有三四日了。”
“三四日……”
明阳帝呢喃着,他盯着颜夕月没有言语。
倒是颜肃年,怒气沸腾,“孽障,知秋说,她曾听你吩咐,给冯美人送了一口酥,有没有这回事?可是你在一口酥上动的手脚?”
颜夕月歪头看向颜肃年,“爹,你平时都是这么处理公务的?”
“你……”
“其一,因为我脸被毁,这些年深居简出,跟冯美人并无交集。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有什么理由害她?
其二,我虽是嫡女,可咱们府上,做主的一直都是苏姨娘。知秋跟在我身边,不过三四日,跟着苏姨娘,却足有三四年。试问,一无财力二无人情,我怎么能驱使她为我办事,还是这种谋害皇妃的大事?
其三,若真是我让知秋动的手,办完事之后,我又怎么会让她在营帐附近逗留?被人抓住,岂不是自曝其短?
其四,关于一口酥……”
声音微微顿了顿,颜夕月的目光,缓缓落在颜夕晨的身上。
根据原主的记忆,今日原主的确听人提过一口酥,不止知秋,还有颜夕晨。
既然颜夕晨那么爱折腾,那她也不介意将颜夕晨拖下水。
眼神里多了一抹戏谑,颜夕月继续。
“是颜夕晨说,我近两日感染风寒,都不怎么出营帐,也不曾跟各家夫人小姐相交,实属失礼。是以她让知秋做了一口酥,送给众人,只当是帮我全了礼节。我并不知道这些一口酥都送给了谁,我甚至没见过一块,没吃上过一口。爹与其怀疑是我指使知秋做了什么,倒不如问问颜夕晨,她做没做什么?”
听着颜夕月的话,颜夕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