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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芜点点头。
李叔摸着下巴的胡子顿了顿,“不知是何病症?”
“后脑受到撞击,失智。”安芜说着,又打趣道:“李叔放心,我知道他的病症,也懂得怎么治,不会治坏了人连累药堂的。”她哪里不知道,李录还是不放心她的医术,毕竟以前的安芜是那个样子的。
李叔讪笑:“老奴多嘴了。”他又多看了江朔几眼,放了心离开了。
……
接下来的几日,江朔都非常听话的配合安芜的治疗,除了如厕,睡觉和洗脸,但穿脱衣服和用筷子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学不会。
安芜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教他。
他腿上的伤势也好了一些,安芜找了根树杈,找了柴刀和匕首来,又削又坎,花了大半日的时间,做成了一根能支着咯吱窝的拐杖,又教了他半个时辰。
“诺,这样。慢慢的走,疼的那只脚不要用力,不疼的那只脚可以踩实了,这样,懂了吗?”
江朔茫然地看着她,摇头。
“还是没看懂吗?”安芜十分耐心,她觉得她几辈子的耐心约莫都用到了如今的江朔身上。
江朔的反应是,直接接过了那拐杖,安芜以为他是要自己试试,结果江朔反手把拐杖丢到了院墙外面去。
安芜错愕。
江朔拉了拉她的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话来,只好不高兴的拧住眉毛,不断摇头。他学不会,也不想学,更不喜欢那个东西。
安芜无奈,轻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扶你。”
江朔露出笑容来。
安芜发现,他对自己十分依恋,每次如果说自己照顾他,帮他如何,他就会笑得神采飞扬,如果要教他学习什么,他就会拉着一张脸,不情不愿。
安芜想,还真是个小孩儿心性,她与江朔虽然相爱了一世,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江朔,当真是……又新鲜,又心疼……也罢,他腿上的伤恢复的极好,只要自己再辛苦一段时间而已,拐杖不用便不用吧。
“呦,还陪着这小傻子乐呵呢?”这时,安君铭自命风流的打着一把纸扇走了进来,啧啧了两声,“回了府上,娘说你一直没回家,我还意外你又跑哪儿去了,敢情一直在这儿待着?我以为你捡他回来就是心血来潮,现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