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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肩头。
“谁稀罕……”阮芋特硬气,想把衣服还给他。
萧樾压住她的肩,“穿着,免得有伤风化。”
穿着就穿着!这大厅空调谁管的,开这么低,是想把这些穿礼服的女人全冻死吗?阮芋裹紧外套,恶狠狠地瞪了萧樾一眼。他刚抱了自己一把,胸口的衬衣也被她身上的香槟浸湿了,但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还带着一股慵懒颓废的美。
那边莫雪蔓还在告状,她指着阮芋,“是她先针对我的!”
阮芋朝她看了过去,多年不见,阮澈长高了不少,个头直逼萧樾。他罕见地遗传了父亲的虹膜颜色,湛蓝色的眼睛里像一隅寂静的海水。他耐心地听完莫雪蔓的话,走到阮芋和萧樾跟前,“没事吧?”
阮芋知道这话多半是在关心萧樾,她连搭腔的欲望都没有,只听到萧樾沉稳道,“衣服湿了。”
“笑笑,带你姐上去换身衣裳。”阮澈开口了,阮笑就算再不满意,也得乖乖听话。
“还愣着干什么,走呀!”阮笑去扯阮芋的胳膊,后者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的爪子落了空。
阮笑不高兴了,压低了声音威胁她,“你就是想穿着湿衣服给我们阮家丢人对吧?”
阮芋从逝者的托盘里取了一杯酒,冲莫雪蔓招手,“小丫头,过来。”
这表情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招魂恶魔,吓得莫雪蔓小手一抖,她咬紧了嘴唇,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你要是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阮芋摇晃着红酒杯,觉得里面的液体太少了,于是又取了一杯,勾兑在一起。满满的一杯酒,看起来像血浆,让人不寒而栗。
莫雪蔓这会儿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她挪到阮澈身边,“阮少,真的是她先……”
阮澈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萧樾,“发生什么事?”
莫雪蔓神色尴尬,合着自己刚说的那番话,阮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相信萧先生!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萧先生和阮芋是死对头,她就不信萧先生还会帮着阮芋说话。
莫雪蔓刚做完心里安慰,就听萧樾云淡风轻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位……不知怎么称呼的小姐,在你阮家的地盘上出言不逊,侮辱了你妹妹,还试图破坏你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