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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了?”我厉声询问。
“没有。”女儿摇摇头。
我望了她一眼,手指快速地滑动着手机屏幕。
“你确定没有么?”我等她再次确定。
“真没有,我一直在写作业的。”她的眼神诚恳。竟没有一丝慌乱。
“那这是什么!”我啪的一下将手机摔在了沙发上。
她被我突然地举动吓了一跳,眼睛看向手机,里面正播放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视频。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继续追问她到底谁给她合的电闸。
可她只杵在原地一声不吭。
我更加来气,径直走向她房间。将她作业,课本从抽屉里掏出来一件件全扔在了地上。
她来过来拦,我扔的更凶。
抢夺之间,竟从一本复习教材里甩出一个很小的本子。
她赶紧拾起来又夹在书里。
我命令她给我。她不给,最后被我夺了过来。
我打开来看,里面竟是她写的日记,无非一些无病***。
但最近几篇,竟都是控诉我管的她严,甚至有一篇还说活着没意思。
我气得手发抖,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你活着没意思,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我他吗才叫活着没意思!”
我将本子撕得粉碎。
她一言不发,哭着捡拾地上的的碎片。
“有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功夫,早就把学习赶上去了!把今天所有的作业再做一遍。做不完不准吃饭!”我对她命令道,随后去了厨房。
做好饭后,我单独给她留了一份在锅里热着。
晚上十二点钟,她还没有去吃。
第二天还有采访,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5
第二天,我驱车又来到了河西监狱。
狱警告诉我,王培霞的精神状态依然很差,恐怕得再等几天了。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直接开车去了邻县的松港国际,去找王培霞的女儿,陈泉。
我费劲周折终于找到了她家。
我深吸一口气,敲响她家的门。
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您好,请问这是陈泉家么,我是记者......”
没等我说完,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她不接受采访,赶紧走吧!”里面的男子大声说道。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是昨天电话里的声音!
原来,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