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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
我白了他一眼,心中极其不满。
赵瘸子家是拆迁户,曾经手头能有几百万。
可他贪酒好色,时常就往足疗店跑。
没几年,家业就败光了,他却死性不改。
小时候我不懂,还问过他,他就说他腿脚不好,“足疗”店,顾名思义,是专门疗养腿脚的。
那时候天真,我特么真就信了。
直到体育课上崴了脚,我去了足疗店,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呃不,了解了恶心的事实。
“不是啊~”
赵瘸子有气无力地说:“那家足疗店不干净!”
“废话!”
我瞪着他,没好气地说:“那里的人,全是半点朱唇万人尝,能干净到哪去?”
“听我说完!”
赵瘸子沉着脸又说:“县北新开一家足疗店,我发现气场不对,就去了,没想到着了那几个女人的道儿……安邱城不太平了!”
“胡说八道!”
我不忿地又说:“足疗店有什么不太平?该不会是你‘白piao’,被人家打晕了吧?”
“不是啊!”
赵瘸子苦着脸说:“我都快六十了,哪还有那么强的精力?足疗店有邪气,七个女人开的,个个都很邪!”
“怎么呢?”我认真起来。
毕竟赵瘸子是唯一得到我爷爷真传的人,多少能略知阴阳。
虽说他平日不正经,可今天不像闹着玩。
“唉……具体我也搞不清!”
他叹气道:“要是年轻二十年,我非跟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行啦,别吹牛!”
我不禁咂舌,将赵瘸子从床上扶起来。
这两天的经历告诉我,赵瘸子的遭遇绝对不简单。
“这二位是谁啊?”赵瘸子指着汪天笑和老岳,好奇地问到。
“噢……他们是……”我头脑风暴,不知该咋介绍。
“我是他舅舅!”汪天笑蹿出来,腆着脸充大辈儿。
“我是他舅姥爷!”老岳更过分。
“噢~原来是亲家那边的亲戚!”
赵瘸子倒是有礼貌,冲他们抱拳拱手。
三个人驴唇不对马嘴聊了一会,赵瘸子这才打算回家。
我要送他,他执意不让。
他自尊心很强,虽然是残障人士,可他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驱魔人,备受尊重。
如今,廉颇老矣,不免有些凄凉。
他走后,我们三人陷入沉思。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