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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锤了锤肚子,“没反应,小娘子认为相公应该再打狠一点是不是就有效果了,你忘了咱家隔壁那女的喊叫多厉害嘛。”
痴子听痴妻这么一说,他抡起拳头砸向痴妻,直打得痴妻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痴子催促着痴妻,“快看一看怀上没有。”
痴妻有气无力的摸了摸肚子,口吐着鲜血说道:“可能是小娘子认为方才忘记叫喊了,这肚子才没有动静,相公再狠狠的打我一顿吧。”
“再打,我会把你打死的。”
痴妻热泪盈眶,慷慨激昂的说道:“男人娶娘子的目的不就是繁衍后代吗,来吧,恶狠狠的打我吧……”
梁昔放看到这里啊哈哈的笑了一阵儿,询问邻座的客官,“台上的艺人来自哪里?”
“大概是从勾乐村来吧,听说那里家家户户在笑林,人人可做笑门神呀。”
梁昔放听此一说,便召唤萧远一起出了瓦子,骑马向南郊勾乐村而去。
且说梁昔放二人骑马蹚过街市,顺着汴河拍马行不多久,来到一个路口,选竖有村碑的一向依旧偎着河流行进一片树林。这时林中的河边有几个人在野趣。一个女子在两棵树木之间绑系上绳索做成了秋千,将一个垫子放在秋千上,然后坐了上去,缓缓荡动起来。旁边一根朽木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河边有两个男子正在垂钓。梁昔放停下来望了望,继续前行不远,望见一个挑担子的大叔缓缓走了来。梁昔放催马从大叔身旁走过时,拽了拽缰绳,这马碰到了大叔挑的担子。
“对不起。”
大叔道了歉,正欲继续前行。梁昔放扬鞭打翻了大叔挑的酒桶。萧远伸手欲要阻止,可手又缓缓退了回去。
大叔埋怨了一句,梁昔放便开始追打大叔。
荡秋千的女子名唤梁红玉,勾乐村人,是京城瓦子里的艺伎,今日同一个叫张金钱,一个叫温奴哥的同为伎人的朋友来到河边钓鱼野炊。梁红玉扛了一根朽木来,老早升起了火,就等着鱼上钩的消息。梁红玉荡在秋千上,才随意将鱼在脑子里想了一下,就望见跑来一个大叔,后面有个人骑马挥鞭正追打着大叔。梁红玉又侧头望了望,见那骑马的人身后还跟随着一个骑马的人,此人背着一柄长剑。
梁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