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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吊着的一口气也整没了。”傅少卿看着她冷言冷语道。
“今天的事我也有责任,更何况我不是卑鄙小人。”不像你们!她心底暗声道。
傅少卿对她尽是鄙夷,没接她的话,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卑鄙小人,勾/搭不成就反其道而行,能下狠手的女人,多不是什么善茬!
但作为兄弟,他和董韵临也看得出来,祁瑾北有任言有点兴趣。
暂且将她留在病房里,看她能再耍出什么花招来。
傅少卿检查了祁瑾北身体各项指标,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秉着‘闲事少管,有架躲远’的宗旨,强行将董韵临一并拖离病房。
他们走后,只留下任言一人安静做在病床边的沙发上。
眼前的人,醒着时嚣张跋扈,睡着了看着倒是顺眼许多,完美的侧脸弧度勾勒着完美的唇线,薄唇微颤着起伏:“水……水……”发白的唇部泛起了干皮。
任言很是不情愿的倒了杯热水,用棉签蘸取,一点点抹在他干涸的唇上,直到男人慢慢平静下来。
窗外夜色渐浓,现在已经晚上九点整,祁瑾北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任菊也在这家医院,她想去看看妹妹情况如何。
于是轻手轻脚出了病房,乘着电梯到17楼重症病房,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两个小护士在那里窃窃私语。
“已经24小时了,监护病房那小姑娘怎么还不醒?腿上的上,脑子昏睡不醒,该不会成了植物人吧?”齐刘海的护士疑惑着问旁边的人。
“嘘!小声点,话别乱说,好像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有人在注射液体里加了研成粉末的安眠药和镇定剂……”另一个护士压低了声音。
任言记得她们俩方才分明是从小菊的病房里走出来,意识到不对劲时,任言转身快步堵下了她们,伸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个护士的手腕。
“你刚才说什么?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不希望她醒来?”任言紧张的逼问她们俩。
其中一个小护士惊恐道:“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她如同受惊的兔子,涨红了整张脸,拼命想从任言手中挣脱。
“你今天不说清楚,哪里都别想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