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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鼠!”虞若晴吓得花容失色,“我不要在这里,娘,我不要在这里!”
陈姨娘搂着她,不停安慰:“晴儿别怕,没事的,有娘在,不会让你受伤的。”
“娘,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说……”虞若晴咬住嘴唇,眼中不甘,“娘,你不是说要让虞婉棠求死不能吗?为什么会变成素云那个贱婢?”
陈姨娘目光冷厉:“是我低估了那个小贱人!竟让她给逃脱了,这次算她走运!”
“娘,”虞若晴眼中浮现阴毒的笑,“她走不了运。”
陈姨娘狐疑:“为何?晴儿,你做了什么?”
“娘,她当街扒我的喜服,让我丢尽了脸,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可笑她现在还以为她是战王妃,真就能为所欲为了?我看她用不了几天就得一命呜呼!”
“我在那件喜服上,悄悄下了毒。”
虞若晴声音饱含恨意,“她一定会死,一定会!她早中毒了。”
陈姨娘脸色微变:“你哪来的毒?”
“就是……”
“快说!”
“娘,你不要这么凶嘛,”虞若晴嘀咕,“就是你梳妆台底下那个小盒子里的。”
陈姨娘眸子一缩:“你……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拿的?还有多少!”
“没了,就那么一点点,”虞若晴撅着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怕什么?”
“你知道什么?那毒……”陈姨娘咬牙,“这件事情不许再对任何人提起,明白吗?就当做不知道,听见了没?”
虞若晴不情不愿:“哦。”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晴儿,娘要你手上干干净净,不要沾染这些,以后这种东西不要再碰,记住!”
虞若晴看看四周,又怕又想发脾气:“娘,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府尹要是审我们怎么办?会不会用刑?”
陈姨娘语气坚定:“不会,京兆府不会晚上审人,明日……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真的吗?”
“嗯,”陈姨娘轻声安慰,“你爹会想办法的。”
虞若晴放下心来,陈姨娘垂眸,虞运程想不想办法她不知道,但有人会想办法的。
虞运程的确心急如焚。
但他不是为了陈姨娘,而是为他自己。
虞婉棠说他是装糊涂,没说出口的“第三点”,就是他要把家里遭受到的一切都推到陈姨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