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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酒。就算真如他所言,是杯毒酒,那他本人也必有独门解药。”吴价打定主意要灌鸩毒医喝此药酒,因此出手便是袭向对方握杯之手的脉门。
鸩毒医见状大惊,左掌倏吐,右掌急撤,同时虚影换形,旋圈矮身,杯交左手,自下向上迎向吴价嘴巴,同时右掌化拳,击向吴价小腹。他身似鬼魅,招更诡谲,端的是飘忽难以言状,却不料仍被吴价以更快更幻的手法,一下扣住了左腕脉门,右臂也被吴价变抓为削,一掌斩中,只觉痛入骨髓,一时竟抬不起来了。
吴价乘胜追击,左手紧掐鸩毒医两腮,右手捉着对方握杯之手,推向他嘴边,将一杯酒全灌进鸩毒医嘴里,然后将手一放,笑道:“家酿之酒,滋味如何?”
鸩毒医向后踉跄了几步,“呜哇”了一声,好象十分疲乏的样子,湛蓝的胡子霎时成了灰白。
吴价惊道:“你的胡子?”鸩毒医垂目一瞅,险些气昏过去,鬼哭一般地道:“这杯酒俺用鸩羽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想不道还是有所偏差……俺的蓝胡子……不知费了俺多少心血……”突然之间,声色俱厉地道:“不知好歹的小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难消俺心头之恨!”将手中杯子向后一扔,摆一个运功架式,浑身骨节发出一阵繁密的连珠脆响,突地双手交错,闪电般抢了过来,大喝一声:“还不与我躺下。”右掌直击,袭向吴价前胸,左掌一花,转而向下,印向吴价丹田。吴价喝一声“好!”,上身斜闪,双足钉立原地,右臂曲肘,右掌一圈,将鸩毒医左臂隔至身侧,左掌则微转半圆,避过掌锋,手指翻转间,奇诡绝伦地又扣住了对方右臂腕脉,向上一提一摔,断喝一声:“给我躺下!”鸩毒医“哎呦”一声大叫,身子飞空,横着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鸩毒医着地即起,再次电掣而前,口中呼喝,双掌连环交击而出,刹那间,向吴价拍出了七掌之多。
吴价或闪避、或隔挡,在其最后一掌袭来时,身子一旋,避过来势,左腕一翻,又将鸩毒医的手腕扣了个结结实实,右掌成爪,穿敌肘而出,拿住对方肩肘,向前顺势摔出,劲风带起处,将鸩毒医直掼出一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