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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部赔偿。”走到门口,贺松又转过身子。
“贵火,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唉……”刘贵仁指了指刘贵火的额头,一跺脚走出了屋子。
“主任,主要是贵火媳妇,还有那俩不成器的儿子。贵火想看看老妈都不行,也是没办法啊!”刘贵仁追上贺松。
“活的如此窝囊,浪费五谷。走,去刘福文和刘福武家里看看。”
“主任也知道他俩?”
“那么有名的人物,不敢不知道啊!”
刘福文家有几孔窑洞,院子收拾的倒也干净。屋里有一些陈设,不算富裕,但也算不上穷苦。
“来人了,起来!”贺松一进屋,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急忙拍打炕上躺的两人。
“啊,真来了……”刘福文和刘福武一骨碌下了炕。
“福文,又闯祸了?”刘贵仁看着鼻青脸肿的刘福文兄弟。
“叔,喝了点酒,摔……摔的……”刘福文闪烁其词。
“你们成天喝酒,也没见摔啊?”
“刘福文,日子还算将就嘛。”贺松赶紧打岔。
“哼,那是他老子还能受苦,以后谁知道呢?”刘贵仁十分不屑。
“就是,整天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家里活一点都不干。我们老俩动弹不了,就得饿死。”刘福文父亲骂道。
“福文,福武,喝酒能挣钱,还是打架能致富?”贺松指着哥俩的脑袋。
“以后不喝酒,也不打架了,全听主任的。”哥俩点头哈腰。
“那好,挨家挨户去通知,晚上开会。”
“主任,现在大都有手机……”刘贵仁掏出了手机。
“打电话不一定来,这哥俩反正也没啥事,就让跑一趟。不管男人女人,能来的都让来,到队长家里。”
“主任,您放心,我们哥俩发话了,只要还有口气的,那就得来,不然……”
“快去!”贺松朝刘福文屁股踢了一脚。
太阳刚落山,刘贵仁家里就坐了个满上满。炕上坐不下,后面来的人就坐在地上,从前屋一直坐到后屋。大多家里男女主人都来了,有的还拖家带口,屋里笑声不断。
只有刘贵火家里来了一个人,是那个穿着校服的姑娘,怯生生……